为人阴狠,他蛰伏在盛家十年,可以说是处心积虑。” 傅兆琛眸色渐冷,“他若是单纯想要盛家的家产和盛荣集团,他的目的马上已经达到了,他为什么还要报复我岳父和大哥?” “明明他是爱以夏姐的,却不惜让她十年不孕,他能下这份狠心就是有深仇大恨,所以,除了那些被翻篇的事,一定还有别的。” 傅兆琛握紧了盛以若的手,轻声安抚,“没事儿,还有我呢!” 他继续抽丝剥茧,“给以夏姐下不孕药的知意小铺的厨师,警方已经控制起来了,据他交代这个蛋糕店幕后的老板是夜遇城的二叔。而知意的名字,是他二叔很重要的一个故人。” 傅辰听此一怔,据他所知夜遇城的二叔夜明逸的妻子来自北城封家,可知意这个名字,明显像个女人的。 可北城封家没有叫知意的女人。 傅兆琛看他爸和秦司时都在想事情。 他嘴角上扬,“爸,你和夜遇城的二叔熟吗?” 傅辰摇头,“在宁城商会晚宴上见过一回。” 傅兆琛又看向了秦司时。 秦司时点头,“我回去就问问我父亲和两位伯伯。” 傅兆琛又说,“就算是认识,也只能侧面打听夜家 盛以若不成想傅兆琛竟然调查了这么多她都不知道的事情。 傅兆琛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盛以若,他心里想的就是让她知道能知道的,免得她忧心,这样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傅辰脸色不错,他觉得他儿子和他越来越像了,做事也越来越有城府和板眼。 另一边,秦司远等秦司时无聊,就去花园里闲逛。 他远远看着傅斯瑶单着一只脚蹦着去坐秋千椅。 秦司远阔步走了过去,稳住椅子,“坐吧!我后面推你。” 傅斯瑶看着月色下的秦司远,他面部柔和,棱角分明的脸格外帅气,她晃神片刻才不客气地坐了上去。 秦司远推着秋千。 傅斯瑶安然地享受着秦司远的“服务”。 过了片刻,她才开口,“秦老师,你还打算继续喜欢我嫂子?” 秦司远顿了顿,他轻笑,“你干嘛问这个?” “我怕你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思,立志做男小三怎么办?” 傅斯瑶说完这话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听起来有点酸。 秦司远挑眉,“你为什么怕?” 傅斯瑶目光沉沉,思忖片刻才说,“那是我亲哥,不想让你这个海王破坏他的婚姻。” 秦司远闷笑出声,嘴角露出讥诮。 “你不觉得你哥和以若结婚很仓促吗?他们俩的感情基础不牢靠,万一哪天以若看清他,离了婚,我的机会不是又来了?” 傅斯瑶感觉心里前几天还蓬勃发芽的青苗瞬间枯萎了。 她攥紧了手,“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没有蓄意破坏他们的婚姻,我只是以我的方式等盛以若,我怎么不要脸了?” 秦司远话音落,傅斯瑶猛然回头看向他。 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却也很像星光,闪耀得让人着迷,却看得秦司远窒息又心疼。 傅斯瑶只看着他,欲言又止。 她转过身缓缓地说,声音有点抖,“那你等着好了,看看能不能等到我嫂子的离婚和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