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的同学,盛以若是第一次见,她选的衣服倒是很有分寸。 是中规中矩的白色小礼服裙,没有过分的性感,也没有过分的沉闷,收紧的腰线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了她的娇俏与冷艳。 脖颈间戴的首饰只是一条素净的铂金项链,只是吊坠是个铂金的小兔子。 傅兆琛看到她的项链就想起了她腰间的红色小兔的胎记,这几天他描摹了不知道多少遍,原以为他会在雅清苑与她欢好。 他会把那条腰链重新给她戴上,可没想到他没带腰链过来,盛以若去自己来了圣托里尼。 盛以若回身就看到穿戴好的傅兆琛在晃神,“怎么了?我这么穿不好看?” 傅兆琛起身,拉过她的手,“你已经足够闪瞎他们的狗眼了。” 而后,两人出门赴约。 二人出现在聚会餐厅的时候,几个男同学的目光都落在两人的身上。 其中一个给傅兆琛打电话的男人对身边的人轻声说,“你们不知道,兆琛接电话的时候声音暗哑,格外餍足。你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妮子,哎,我瞬间就明白了原因。” “狗生已经很凄凉了,傅兆琛竟然还过来撒狗粮。” 两人走近,他们才闭了嘴。 傅兆琛做了介绍,“我未婚妻,盛以若。” 盛以若微笑点头,问好,“各位好,第一次参加你们的聚会,多多关照。” 几个人男人纷纷站了起来,傅兆琛则招呼盛以若坐,他拉了椅子出来,笑着说,“坐吧!” 男人们看了看傅兆琛,他眉眼里的温柔很动人,而且少见。 其中一人轻笑,“盛小姐,我们傅大公子留学那会儿都不会笑,还是您调教得好。” 盛以若脸颊微红,不知道怎么回应这种调侃。 倒是傅兆琛在桌子底下踹了男人一脚,“我天天对着你们几个,我笑得出来?” “对着我,也没见你笑得出来呀!” 一个甜美的女声从远处飘了过了,女人长得很美艳,而且是中欧混血。 她看傅兆琛的眼神就是那种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的直白。 盛以若挑眉,轻声说,“哥哥,你怎么这么招人?” “我是招鬼,”傅兆琛在桌子下捏了捏盛以若的腿,“她说什么你都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女人叫黛可,是傅兆琛的同学,几个人都是一个教授带的研究生。 黛可想坐到傅兆琛的身边,却被另一个有眼力的法国同学给拉到了身边,只是她看盛以若的眼神很不善。 盛以若倒是一脸无所谓,神情泰然自若。 这许是她和段雨禾争了多年的练出来的本事,就是即便再不高兴也会风淡云轻。 黛可却直接问傅兆琛,“雨禾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兆琛,你把她甩了?” “我和她也没在一起过,何来甩了这一说?” 傅兆琛握住了盛以若的手,她脸色微微有点难看。 几个男人觉得黛可有点过分了,就开始打岔点菜,点酒。 黛可怨怼地看着盛以若,她的涵养很好,几乎没有发火的意思,倒是傅兆琛总是低头耳语的表情小心翼翼,像是在道歉。 不多时,菜品一一上了桌。 几个男人押着黛可喝酒,倒是安静了不少,到了后半场黛可开始主张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