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和方智霖那个包厢过去的时候,两人都注意到了她,而后傅兆琛就看到了一脸忧愤的盛以若瞪了他一眼。 方知霖见此朗笑,“我就觉得你不是好嘚瑟,完了吧?让你作死。” 同桌的两个人不明所以,倒是傅兆琛挑眉看向盛以若,眼中情绪涌动,而后便不再理会她。 傅兆琛不是热情的人,他性子冷,而且言语与气质里带着攻击性,过分优秀的他给人的压迫感是从内而外的,若是他的爱意温柔给了为数不多的人,那首当其冲的就是盛以若。 从小到大,他都温柔对待这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小姑娘,他自己有两个妹妹,但是盛以若的一句“哥哥”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卑微。 盛以若高中和他恋爱的时候,娇滴滴的一声哥哥,傅兆琛觉得他骨头都酥了,他每天就是盼着她成年,长大,然后做他的唯一。 可两人的第一次却并不美好,又乱又慌,还是他偷来的。M.. 想到这,傅兆琛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清冷得像一尊雕塑。 陈晚柠先是看了方知霖几秒,而后又看到垂眸不言的傅兆琛,她转头问盛以若,“你在这坐着干什么?” 盛以若执拗地偏头,“我不在这坐着,难道我还坐到他身边去?” 陈晚柠直摇头,“口是心非,明明醋得连凳子都坐不住了,还在这逞强,我要是你就去宣誓主权。” 盛以若攥紧了手心,嘴上却说,“我俩还在冷静期呢,我一主动,他一定登鼻上脸。” 陈晚柠,“......” 她夹起软糯的凤爪,意有所指地说,“你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盛以若开始化郁闷为食欲,安心做干饭人。 冯语烟的笑声突然传了过来。 她娇嗔,“方总,你可真幽默,傅总,您刚才笑起来特别好看,多笑笑多好。” “我工作压力大,很少笑,”傅兆琛冷嗤,“再者,与两位见面高兴的是方知霖,我笑什么?” 方知霖听此笑得爽朗,他揶揄,“杨小姐,冯小姐,我哥们儿,你们私下也是叫他傅阎王吧?你们见过阎王笑?” 见阎王应该哭才对,笑对于他来说太违和了。 盛以若听不清具体说什么,只是嘻嘻哈哈的笑声落在她耳朵里很刺耳。 她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她喜欢的男人是傅兆琛。 傅兆琛是她的靠山,是大树,他可以让17个亿的卖房款得到最大化的利用,对盛荣集团百利无一害。 她嫁给喜欢的男人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可以光耀门楣,可以拯救盛荣.... 最后,她自嘲地笑笑,什么心理建设都是屁话,她就是见不得傅兆琛跟别的女人说话谈笑,她就是吃醋,在意他怎么了? 盛以若忽而起身走了过去,陈晚柠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傅兆琛一瞬不瞬地看着盛以若走了过来,她没带多少凛然的杀气,倒是带着几分柔情蜜意,她站定在桌子旁边扫了一眼杨梓和冯语烟。 她手搭在傅兆琛的肩膀上,拿捏着腔调,“哥哥...” 傅兆琛直觉全身的毛孔像触电了一样。 盛以若却俯下身看向傅兆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咱俩好好的,行吗?” 服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吸引力和说服力,尤其是像盛以若这样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姑娘过来服软,让傅兆琛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