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满是笑意,“那他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带盛以若来做治疗?还是说两人关系很亲密,盛以若都习惯把他当司机使唤了?” 傅兆琛,“......” 沉默是金的黄金时刻让陈君寒心情大好。 他冷不丁来了一句,“司机的含义挺丰富的,万一用在了床上,那盛以若可就被吃干抹净了...” “陈君寒,你有种再说一句!” 傅兆琛低沉森冷的声音传过来。 陈君寒一秒都没耽搁就挂了电话,他从来不在这种事儿上犯错误,学会到此为止,是陈君寒经商处世的必修课。 电话被挂断后,傅兆琛脸色更差了。 以至于买咖啡过来的贺羽都没坐过来,而是远远地坐在一旁,一个人把两杯咖啡干了杯。 另一边,秦司远送盛以若回了芙蓉景苑,他想进去坐坐,却觉得开口唐突。 倒是盛以若在听到他让霍尧来接他后,主动说,“秦先生,进去坐坐吧,霍律师从律所过来也要一会儿。” 秦司远欣然同意,“好,叨扰盛小姐了。” 秦司远进了门就看着他父亲总提起的庭院。 这里木芙蓉确实长得很好,郁郁葱葱,花期没到,但是花苞倒是不少。 他看向了主楼,那是盛家人生活的地方,也是盛以若从小生长的地方。 秦司远忽而想到要是秦家没移民海外,他应该和盛以若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吧,至少他爸和他妈很希望他和盛以若可以定个娃娃亲。 所以,在他上初中那年,家里给他改了名字,从秦司彦改名叫秦司远。 他爸说盛伯父的名讳里也有“言”字,他将来和“岳父”犯名讳上的冲突不好。 秦司远为了改名这事儿还和他爸闹过,可现在见到盛以若,他忽然觉得名字改的晚了,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这事儿。 毕竟,生活在国外的他也没要求家人正式通告国内的盛伯父一家,他改名字了。 盛以若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见秦司远在发呆。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木芙蓉,她心头一紧,“秦先生,咖啡。” 秦司远接过咖啡点了点头,“你家的木芙蓉长得真好。” “嗯,这里的木芙蓉是我爸朋友们种的,我爸在的时候,一直都是他亲手打理,”盛以若眼眶泛红,“因为我妈名字有容有木,她也喜欢这花。” 秦司远见盛以若极力地掩盖情绪,他抿唇,“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盛家的大厦倾倒,在投资圈和宁城都不是秘密,甚至在很多一线大城市也不是秘密。 盛以若扯了下嘴唇,“没事,只是芙蓉景苑很快就不属于盛家了。到时候,新主人留不留下这些木芙蓉都难说。” 秦司远惊诧,“你要卖掉芙蓉景苑?” 他觉得他语气有点不妥,“这么好的房子,你卖掉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盛以若叹了口气,“可我缺钱,缺很多钱。” 秦司远心头震颤,他看向盛以若的眼神满是心疼。 盛以若却想到她有必要去下盛荣集团,即便她会遭到白眼甚至指责,她也得去,去好好了解下现在的流动资金和运转情况。 秦司远见盛以若没说话倒是在想事情,他的思绪也飞得有点远。 而后,盛以若带着秦司远在芙蓉景苑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