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珍儿冲他笑道:“王爷回来了?” 桓夷:“我问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把喜鹊她们三个送走?” 拓拔珍儿说:“王爷,嫣然刺杀太子妃,差点牵连到您!这些个跟您关系比较近的通房丫鬟,指不定突然谁又干出什么事来牵连到您呢!所以我把她们都送走,防范于未然。” “你放屁!”桓夷说:“哪能个个都跟嫣然一样跑去杀人?” 拓拔珍儿:“就算她们不会去杀人,这些贱婢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怎么明事理,一旦行差踏错,最后的责任都是您的!” 桓夷:“哪个王公贵族没有几个妾室?都跟你似的怕这怕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不同意把她们送走!” 拓拔珍儿:“您知道刺杀太子妃是什么罪吗?不仅是你一个人要死,那是抄家灭族之罪!到时候再出什么事,不仅是您活不了,我也会受到牵连!” 桓夷:“怕受到牵连你走好了!总之不许将她们送走!” 拓拔珍儿脸色一沉:“行!我走!我这就进宫跟母妃说,这个王妃做得好没意思!夫君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连处置几个下人的自由也没有!不如和离了,我自己回家去!” 她起身就要走。 桓夷最怕他娘,只得憋屈地妥协:“行了行了!你要送走就送吧!你留下,我走行了吧?” 他转身大踏步地出去了,找了桓鸾,去岳亭楼喝酒,疏散心里的郁闷。 桓鸾为了把他陪好,又派手下去找几个能活跃气氛,逗梁王开心的朋友。 酒楼大堂一侧有游玩休息区,设了软座和投壶,人没到齐,他们两个就先在那玩投壶。 突然,桓鸾说了一声:“太子!” 桓夷回头一看,果然见到桓川带着楼楚云、陶弃、白应晖、秦琅等人往里走。 “哟?这不是我大哥吗?”桓夷阴阳怪气地说:“你也会来这儿呀?真是稀客呢!” 桓川冲他微微颔首,迈着大长腿,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桓夷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哥!怎么见到弟弟好像不是很热情呢?” 桓川:“有事?” “没事就不能一块玩了?”桓夷偏头示意,“一起玩儿两把?” 他最擅长马球、投壶这些玩的东西,可以让桓川输得颜面全无! 桓川看了那边一眼,说:“不会玩。” 这种低级的把戏。 桓夷:“不会玩?连投壶也不会?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桓川:“真的不会。有些饿了,你自便。” 说完,他绕开桓夷就走。 “是不会还是不敢呀?”桓夷笑道,“是怕在你的手 “呵!梁——” “应晖。”白应晖要说话,桓川阻止了他,然后跟桓夷说:“你自己好好玩儿吧,失陪。” 他转身走了。 白应晖气不过,等走远了说:“不就是个投壶?居然也好意来挑衅?” 陶弃笑道:“他就是个小孩儿,公子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白应晖翻了个白眼。 大堂,桓鸾凑到桓夷身边:“上次邀他打马球,他说不会。没想到他居然连投壶也不会!也太废了吧!我说的没错吧?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 桓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