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说:“当然没问题!回头儿媳就去拿。” 皇后说:“人要到齐估计还得好一阵,不如我现在陪你去一趟内库吧?” 白宪嫄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们手里的钥匙打不开锁了,来试探她? 看样子,皇后不像她以为的那样不得宠。 皇帝连这些事情也交代她来做,可见两人的关系还挺亲密的。 白宪嫄说:“可是钥匙没在我身上。” 皇后:“哦……那就——” “母后!”桓川这时说:“我骑马回去拿吧,您派人过去给我开门即可。” 皇后说:“那好。” 桓川离开以后,皇后说她回宫拿令牌,也走了。 屋里只剩下太后,白宪嫄和穆清风。 白宪嫄问:“皇祖母,当年的太医令,可留下那个七花七药膏的药方?” 太后说:“留下了,他也跟你有同样的担心,单独给了我一份药方,我谁也没告诉,连皇帝都不知道。” 白宪嫄眼前一亮:“那能否请皇祖母拿出药方,马上让太医院熬药来?放了十几年的药丸,我实在是不放心。” 太后也不放心,于是叫了自己的心腹进来,让她去传黄太医来。 黄太医来了后,太后就把药方递给他,让他去罩着熬一份来,黄太医领命去了。 白宪嫄出去,跟渥丹低声说:“你跟着去太医院,就说是我派你去帮忙。盯着他别出什么问题,还有就是,回来的时候,把药方一起带回来。” 渥丹点头,跟着去了。 等白宪嫄回屋,却不见了太后,只穆清风一个人在屋里。 白宪嫄转头就要出去,穆清风却叫道:“阿嫄!” 白宪嫄冷脸说:“穆公子,阿嫄这个称呼,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合适。” “我刚刚跟外祖母说,之前跟你有些误会,想要说清楚,她就回后头去了,她说她进去躺会儿,等人到齐了再去叫她。” 穆清风的母亲,二长公主桓琴,是太后亲生的。 所以,穆清风是太后的亲外孙。 他貌似跟太后很亲,居然能直接跟她说这些。 白宪嫄淡淡问:“你跟我之间,还有什么需要说的?” 穆清风语气有些急:“我都知道了!白婉柔根本没有怀孩子!” 白宪嫄:“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犯不着跟我说这些。” 穆清风眼神沉郁:“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白宪嫄没说话。 穆清风:“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宪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什么时候信过我?我犯得着一再到你那里自取其辱吗?” 穆清风闻言,却摇头说:“阿嫄,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不信任我。” 白宪嫄:“什么??” 穆清风:“渝州的事情,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不少内幕吧?要不然,你也不可能一次次躲过他们的迫害。” 白宪嫄:“……” 穆清风:“可是你从来不告诉我。你选择了让于仞与你并肩战斗,把我排除在外。不是吗?” 白宪嫄:“……” “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白婉柔蒙蔽。”穆清风越说越激动:“即便我要跟你退婚,你也没有说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