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不要跟穆清风闹,要表现出你的隐忍和心酸。”邬宓说,“还可以适当表现出你对他的爱慕。” 白婉柔满脸不耐烦:“知道!” …… 白宪嫄和穆清风出了福寿园,穆清风提议单独说话。 白宪嫄没有反对,跟他去了花园里头。 “阿嫄。”穆清风眉头紧皱,“对不起!我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事!那个药……太烈了,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宪嫄没说话。 “阿嫄!”穆清风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真的想跟我退婚?” 白宪嫄抽回自己的手,说:“她是我姐姐,我能怎么办?” 穆清风:“我不管她是谁!我绝不可能放弃你!我家里面也不可能同意让我舍你而娶她!” “等你们家回复以后再说。”白宪嫄敷衍他,“你回去休息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说完,她径直走了。 穆清风望着她的背影,扶额叹气。 …… 下午,秦琅来报,说那四个人,的确是阎龟儿的手下。 但是,他们几个原本是马三爷那边的人,也就半个月前,突然投靠了阎爷。 那位阎爷知道四个人闯了祸,把他们都交了出来。 但是,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中为首的那个李彪,却上吊自缢了。 说是酒醒以后吓的。 “对剩下三个用了刑。”秦琅说,“他们说,他们都听李彪的。李彪说带他们投靠阎爷发大财,他们就跟着去了。昨晚的事情,他们其实也是晕晕乎乎的,根本不知道李彪是用了什么人把白应晖三个给掳去的。那些人进院子的时候都蒙着脸,把人带去以后,跟李彪说了几句就走了。” 白宪嫄:“他们有没有说,为何要给穆清风和白婉柔下那种药?” 秦琅:“他们说,当时白婉柔大喊,说穆清风是穆家人,是您的未婚夫,好像是想威慑他们。 但是李彪听了,却说要报复您,就把他们两关在屋里,吹了药进去。 他们三个都害怕,还劝李彪别那么做,李彪拉着他们一起跑路,路上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大银锭子。” 白宪嫄:“毫无疑问,给穆清风和白婉柔下药,并非临时起意,是有人指使他那样做的!整件事情就是个环环相扣的大阴谋!” 秦琅:“嗯!小人也有这种感觉。对了!还有您让我查的那个房子。那房契上,写的就是李彪的名字。但是是半个月前刚过户给他的。卖主在外地,房子交给牙行出售,查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白宪嫄点头:“我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有了。 邬宓可真谨慎又心狠手辣啊,交手数个回合,愣是一个证据没留下,唯一的知情人李彪,又被灭口了。 而且她不轻易动用红苫。 这样下去,想要抓到红苫要口供,难。 她得主动做点什么,钓一钓红苫才好。 但她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想了几天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来,于是又去密室找于仞商量。 白宪嫄:“……我把赤兔带回来,就盼着她能为了这骏马出手,我再抓个正着,可是她居然完全按兵不动。你说,要怎样才能引红苫主动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