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有所共通,不好说一定能解开,但我一定尽力而为,保住女郎性命。” 芮姬已然开始在心中寻摸药方,在旁边半阖着眼踱了几步,等心中有了定论,便奔到桌案边提笔就写。 她先前为自己看诊过数次,明棠对其的医术很有些信任,见其面上沉静,并无慌乱姿态,便知道芮姬于此事应当多有把握。 她心中放下许多,终于大松了一口气,连忙冲着芮姬深深一礼:“多谢圣手。” 芮姬摆摆手:“不过奉命而为罢了。” 她三两下先写了几张药方子,交到明棠手中:“先喊人将这几副药抓来,煎三道过三道,能暂缓毒性,免得这位女郎症状加重,后头的解药我再细细琢磨。” 明棠点了头,捧着药方出去外厅。 四夫人在外头团团转着,见她手里带着药方出来着人去抓药,眼角的泪一下子便压不住了,口中念着感谢各路神佛:“可是有救了?谢天谢地!” 明棠知道,阿姊病重,最难受的不外乎是身为母亲的四夫人,故而也不敢与她说芮姬也没有十足把握,只安抚她阿姊一定会平安无恙。 正巧这时候,被她打发去明以渐院子里的鸣琴匆匆而来,她一下子跑到明棠身边,同她耳语几句。 待听清她口中所言,明棠的唇角便绷紧了,只叫鸣琴先回去。 四夫人不曾注意她们这头,鸣琴与明棠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已经哭天抢地地跑到内厅去看明宜宓,魏轻原也想跟上去,却被明棠叫住:“世子留步。” 魏轻一颗心都快飞到明宜宓身上,但见明棠神色肃然,步子便一顿:“何事?” 明棠以眼神示意他借步不远处的花廊。 花廊清静,避人耳目。 魏轻顿时一凛,步伐匆匆往花廊而去。 一到那处,魏轻便问:“可是和宓娘有关?” 明棠也不同他打太极,道:“害人之人,正在镇国公府之中。” 正巧这时,外头忽然传开一大阵的骚乱,四房的丫头步步跑来,一面喊:“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