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陛下责罚。”“朕一直念你们平日里尽职尽责一心向着朕,所以不想过多地用那些烦琐的规矩约束你们,但是你也要清楚什么话能说。”“是,春雨知错了!”“嗯~”林月婵突然就将春雨拉进怀里,“就罚你坐在朕的床边让朕枕着你的腿睡。”春雨突然小脸一红扭捏道:“一向都是彩蝶姐陪您睡,春雨哪有资格上龙床啊。”“这不是让你只坐在床边吗,夜深了,还不快去沐浴。”春雨连忙跳出林月婵的怀抱一路小跑下了楼。当春雨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的时候,林月婵冷声对着空气喊道:“紫衣。”下一秒,床边传来沙哑的声音答道:“臣在,圣恭安。”“朕安,”林月婵望着挂在天边的明月长舒一口气,“出宫密切监视白崇越,记住只需要记住他在寿辰前见过哪些人即可,不要做一些逾外的事,寿辰当晚回来复命。”“遵旨。”窗边一阵微风缓缓而过,摇动窗沿上的娇艳的牡丹花。另一边,京城一处偌大的府邸内,覃思愤怒的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那崩碎的碎片将站在堂中垂身站立的陈海面部划破,大片血液从他的脸上流淌而下。覃思负手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将他一脚踹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顿猛踢。只见覃思一边踹一边失心疯般口吐飞沫骂道:“狗娘养的杂碎,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吗,就你这个死样还想着当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咱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