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梁浅闻声回过头,对上他们的视线,愣了几秒后,在脑袋里搜索出个名字,“赵易刚?刘……” “刘志伟!” 见她回忆的有些艰难,刘志伟主动替她接上了。 梁浅杏眸倏忽一亮,接连点头,“对对对,刘志伟,怎么这么巧啊?” 钱露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张嘴阿巴阿巴,“啊对对对,好巧啊。” 两男人笑了笑,道:“正好过来放松一下,没想到还碰到老同学了,说起来我们都快十年没见了。” 他们说着说着就坐了下来,几人一起追忆过去,说说笑笑好不怀念。 “以前梁浅既是学生会的又是校广播站的,可风光呢,好多别班的人过来打听,明着暗着问联系方式。”想起过往,刘志伟有些感慨,目光往梁浅身上多看了几眼。 一阵阵的笑声飘散开去,这一桌的颜值引来许多人侧目。 不远处的吧台上,坐着个穿着体面衬衣的男人,他的腿随意地搁在高脚凳上,他手中端着个高脚杯,望着那时不时传来笑声的方向,眸色晦涩不明。 那脖颈修长的女人眉眼画了精致的妆,和他见过的模样有些不同,似是多了几笔浓墨重彩,像是挠人的小猫咪。 他唇角极轻地掀了下,莫名想起那一晚。 那一晚,她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被持续关注的梁浅突然掀眸朝某处看去,她觉得怪怪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似的。 可望过去,正好酒吧是侍应生走过,遮挡住了视线,她什么都没看见。 莫非是她想多了? 她歪了下脑袋,扶了扶额头。 伏特加是烈酒,几杯下肚她有点晕晕乎乎的,还利尿。 她抱歉起身,指了指外边提出需求,“我去上个厕所。” 钱露是个能喝的,双眸一片清明,见状跟着起身,“我陪你去。” 闻言,梁浅挥挥手婉拒了,拍了拍钱露的肩膀,“不用。”说完走了。 “你知道路吗?”钱露冲着梁浅走远几步的身影喊。 “我可以问小奶狗的。”梁浅没回头,抬手挥了挥,大步朝前寻厕所去了。 钱露:…… 她倒是能干。 事实上厕所的标志相当醒目,梁浅压根用不着询问侍应生就能摸索到。 梁浅上完厕所出来,走到洗手台冲手,哗啦啦的水冲刷着她的手心手背,微凉的水温将她的醉意稍稍打散些。 关了水后,她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擦拭湿漉漉的手,转过头就看到一个黑色衬衫的男人倚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灯光昏暗照不清他的脸,只是粗粗一看,便觉得是个好看的。 他单腿随意曲着,拨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打火机的蓝色火焰时隐时现。 察觉到她看过来,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那眼里有光,像璀璨夜星。 梁浅脚步愣怔了,站在那没动,有片刻的犹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这还真是巧啊。 一时间,她没开口说话,对方同样。 不远处是节奏感极强的乐声,音浪股股拍打而来冲击着暧昧的夜,而他们之间弥漫着不可描述的尴尬不自在。 他们仿佛被无形的薄膜包裹着,与周遭形成两个空间,气氛和情绪无法共通。 微妙的对峙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