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朝中张任曾随陛下出征,此次可让他领军。好了诸位,各行其是。” 杨彪拍了拍手,最终将此事定了下来。 两日后,刘岱大军已至濮阳不足三十里,却被乐进事先布下的疑阵弄得心烦意乱。 “启禀主公,又是空营!” 刘岱军中校尉,拱手说道。 “知道了!直奔濮阳,路遇营垒不作停歇!” 刘岱没好气地挥着马鞭喊道。 “主公,不可!我军奔袭原来,不妨借由这些空营歇息一日再行进兵啊!” 鲍信闻言,立刻拱手劝道。 “哼!休息一日?多等一日,我兖州又要被多下一地!汉军和袁术不停地往自家运粮,难道你不知道吗?” “濮阳城中不过一万五千兵马,其中一万还是郡兵,我部有三万,鲍信将军有一万人,还怕他一个不懂军武的桥瑁不成?” 刘岱白了他一眼,再次下令。 鲍信叹了一口气,不住地摇着头,“如此疑阵在前,竟说旁人不识军武,哎。” “将军,当为自己退路着想了。” 程昱适时的策马来到鲍信身边。 这次程昱说的话,鲍信没有再反对,但也没有回答。 陈留城上,于禁看着汉军不断向着司隶运送钱粮,自己竟如困兽,只能等着陈留化作一座孤城,心中苦闷难当,只得仰天长啸。 张辽所部,弃了陈郡,又在两日内迅速攻克了几乎无兵的梁郡,而毗邻的山阳郡,见汉军两方即将合围,立刻放弃了抵抗,开了城门,放满宠等乡勇入内。 满宠立刻让乡勇重进山阳武库,彻底地武装自己,再加上山阳投降的郡兵,此刻满宠手下也有一支六千多人的部队了。 不出半月,汉军连战连捷,陆续攻克了兖州腹地,致使兖州南部断绝,而张辽所部也得到了刘辩的诏命,放弃攻下的领地,利用满宠手下乡勇,将钱粮运送回陈留前线。 而投降的郡兵则是被编入了军中,一同奔向了离狐驻守。 同日,午后,刘岱军终于推进到了濮阳十五里内的范围,由于长途奔袭,加上不作休息,他手下兵士已经破败不堪。 按照刘岱原本的打算,他是想先围住濮阳,让鲍信劝说桥瑁一番,城下修整一日,再行攻城的。 但此刻他们眼前又出现了先前一般的拒马桩、陷马坑已经兵营,刘岱自然是大为恼火。 “绕过拒马桩、陷马坑,冲进去拆了兵营!” 刘岱在马上愤怒地挥舞着马鞭,这是他今日遇到的第五次疑营了。 手下士卒虽然不情愿,但后面的督战官可是挥舞着鞭子的,没有办法,士卒们只得绕过桩子和坑道,进入兵营之中。 兵营中,悄无声息,只有秋风猎猎作响,这让他们以为这指定又是一座疑营,他们刚刚放下手中兵器,想要去拆营。 便见乐进、桥蕤各领一支三百人的军队,从大帐后方冲杀而出。 一时间那些手无兵器的刘岱军士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就立刻被乐进和桥蕤手下兵士清剿干净。 “弟兄们,多捡弓箭、长枪、铠甲,其余的都不要!” 乐进一声令下,手下兵士开始打扫战场。 而兵营外的刘岱,见其中那么久都没有动静,又派了一队人马进入其中。 乐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