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后日便要大婚,可做好了准备?” “陛下说笑了,臣本寒门,一无家资,二无家世,若非陛下赐婚,那杨氏之女岂会嫁于臣呢?” 郭嘉笑道。 “奉孝不必妄自菲薄,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以你之才可为朕的军师祭酒,待到天下大定,朕自当为卿封侯赐爵,让你荣归故里。” 刘辩最为现代人,自然是知道这位鬼才心中的苦楚的。 那汉末乱世,若非曹孟德不拘一格降人才,郭嘉这样的鬼才,几乎是没有伸展才学的机会的。 “陛下,君如青山,臣当如松柏,粉身碎骨,永不相负。” 郭嘉的眼中渗出了泪来,他在刘辩十岁时便被招为了侍读,自是感情笃厚。 “奉孝,少饮,再少饮,诸臣之中,朕最担心的就是你了。既在京中当去医官所,让两位御医为你调理一番,此乃朕的诏命,定要遵从。” “臣,领旨。” 郭嘉弓着身子,知道退出殿外才直起腰杆。 是夜。 刘辩用过了晚膳,拒绝了张让得上来的牌子,昨夜的荒唐让他记忆深刻,今夜他要好好计划一下兖州之事。 刘辩看着地图,思索再三,军中终究是找不出另一位能懂自己心意的帅才。 赵云、张辽、高顺三人虽然勇猛,但都是将才,诸葛亮倒是帅才,但那是未来的事情了。 而此刻老将皇甫嵩镇守上郡,王越驻扎河东,刘辩手中可用的帅才真的不多了。 “看来又要御驾亲征了,不知道这次文臣会不会跳脚。” 刘辩无奈地感叹了一声。 兖州之事谋大于战,此刻的司隶人口,因为青州的移民已经开始开枝散叶了,但如今派出去的可用之兵已经是司隶加上西凉两州的极限,实在无法在负荷更多的兵力。 而刘辩的精兵,死一个便少一个,那可是王越和童渊以及张辽等人练了五年的兵啊,可不是寻常兵士可比的。 “唯有引让桥蕤与桥瑁在东郡起兵,引刘岱来围,我汉军再以桥蕤求援之名直入陈留,趁刘岱后方空虚,先下其重镇,夺其军心。” “如此看来,若先行派兵过荥阳经中牟,驻守开封,刘岱但凡发兵围东郡,兵入陈留之后,再分两路,一路扫刘岱后路,断其粮草,一路过山阳,入东平,袭鲁州,收尽兖州无兵驻守各郡。” 刘辩捧着地图看了一遍又一遍,反复斟酌之下,确定了这一进军路线。 “此战关键只在于桥蕤、桥瑁能坚守东郡多久,以及我军攻城掠地多快。朕,又要多得罪两位夫人了。兖州之地太过重要,如此国事实在容不得朕儿女情长。” 刘辩想到此处,不由得一叹。 当初尽收姐妹,就是怕他日利用了桥蕤后两女与自己结仇,唆使孙氏与自己敌对,枕边风的力量自古便不容小觑啊。 处理完这些事,刘辩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两日后,洛阳城中高挂红灯笼,全城百姓皆入城中庆祝,而皇宫之中更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宫殿之中,众臣或嫁女或娶亲,皆是推杯换盏,不亦乐乎。 而刘辩则是先于众臣,行了婚礼,随后在参加诸臣子的婚事,这一夜,刘辩与一众文武喝得酩酊大醉,倒是没有全了孙尚香几人为难刘辩的心思。 被内室抬入婚房的刘辩早已不省人事,躺在榻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