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看他,否则随时会变得神志不清。 虞蝶嫜将目光挪至一旁的空地,讪笑开口:“那你能不能把我放了啊,你看,我的血又苦又难闻,你的宠物他一定不喜欢。” 万俟朔同样也将目光挪至别处,他用手握住插在树桩上的匕首的手柄,一眼不眨:“你这么说,我倒是更好奇你的血究竟有多苦。” 完了完了,虞蝶嫜现在真想拍拍的脑袋瓜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把自己往火坑里拉。 她强颜欢笑:“我那是开玩笑的,血怎么会苦呢是吧,不苦的不苦的。” “你说无用,我亲自尝尝就知道。” 万俟朔将匕首的手柄放开,往后退一步,端着双臂无所谓地俯视着斜前方的地面。 尝?不是吧,虞蝶嫜知道万俟朔这人变态,没想到他这么变态。 现在看来,她真是给自己捅了一个大娄子,仍她说多少句话都挽救不回来。 她于是决定顺着万俟朔的想法说下去。 虽说不能从死门关外将自己拉回来,但拖延时机等待黑系统和小家伙来救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虞蝶嫜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无辜问道:“这是说的什么话,人怎么能尝人血呢?” “为何不能,我可是怪物。” “你怎么就是怪物了?无凭无据,我可不信你这番无稽之谈。” 万俟朔冷呵一声。 “世人所言皆如此,你难道要独树一帜?” “所有的人都这样说那又如何。那是他们的想法,和我没关系,我管不了他们说的话,但我能对我自己所言负责,没有证据,我说你不是,你便不是。” “愚钝,无知。”万俟朔在沉默之中说出这几个字。 随后,他又抬起双眸冷冷看着虞蝶嫜,黑袍裹在他身上,俊逸的脸与狠辣的性子融为一体。 “世人的闲言碎语就如同枷锁,就你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打破的。” “谁说一定要打破?管不了别人,但可以管自己,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那这些闲言碎语自然便不能成为你的枷锁。” 虞蝶嫜注视着万俟朔,眼里皆是诚恳:“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被人称作怪物,但是,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不必囿于他人的无知谬论之中。” 万俟朔的心微微颤动,好似有某种新鲜的血液汇入,为他这颗枯竭浑浊的心注入了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