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把佛像重新包好,小心翼翼的抱起来,护在怀中,走到库房最里面,将佛像暂时放到一个箱子上面,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旁边的一个箱子。 那箱子周围用厚厚的羊毛垫着、包着,诗雅将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以下,腾出一个足够放两个佛像的位置,然后将佛像小心翼翼的放进去,再锁好箱子。 诗雅起身走到外间去,对着记录的宫女说了声:“那佛像放到羊一号箱子里去了。” — 纪惠然看着棋盘上的局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放下:“臣妾又输了,臣妾跟皇上下棋好像还从未赢过呢,臣妾这次也甘拜下风了。” 裴翊淡淡的笑了笑:“皇后平日里忙于处理后宫的事物,难以抽出时间练习棋艺,现在能下到这样已经是很可以的了。” 纪惠然看着裴翊愧疚的笑了笑:“皇上跟臣妾下棋是不是感觉很无趣呀?” 裴翊疑惑的看着纪惠然:“皇后怎会这么想呢?” 纪惠然垂下头咬了咬唇:“跟皇上下棋,臣妾能感觉到皇上一直让着臣妾,臣妾的棋艺跟皇上差了很多。” 裴翊伸出手握住纪惠然的手捏了捏:“皇后不用这么想,能抽出时间与人对弈已经是件让朕轻松的事情了,皇后这样,正好能让朕放松放松。” 纪惠然重新抬起头看着裴翊:“真的吗?” 裴翊点头:“当然。” 纪惠然弯起嘴角,回握住裴翊的手,裴翊起身拉着纪惠然走向床边:“安排洗漱吧。” 纪惠然红着脸乖乖的跟着裴翊走,听到裴翊说洗漱连忙回头对着诗意示意了一下。 诗意心领神会的笑着应道:“是。” — 金禧阁 祁蓁蓁闭着眼躺在床上,画悦在旁边半跪着按摩着祁蓁蓁的头:“娘娘,今日辛苦了,头还疼吗?” 祁蓁蓁叹了口气:“最近想的事情太多了,扰的我头疼,你这么一按,我倒是好多了。” 琴桃笑道:“只要娘娘觉得好些,奴婢做再多都是值得的。” 祁蓁蓁弯起唇,手拉住了琴桃的手示意不用再按:“就你嘴甜,好了,你也按的够久了,蹲在这里腿都蹲麻了吧,叫你端个凳子坐着,你也不去。” 琴桃笑着说:“那凳子高了些,还是这样给娘娘按着力道最好。” 祁蓁蓁睁开双眼,琴桃连忙把祁蓁蓁扶起来靠着枕头半坐着。 祁蓁蓁温柔的看着琴桃:“从我进宫以来,你们最辛苦了,不仅要为我担心,还要做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很危险,你们也义无反顾的去帮我做,以前我天天都在想要怎样助祁家,每日都在筹划,每日都在担惊受怕,倒是忽略了你们很多。” 琴桃心疼的看着祁蓁蓁:“小姐,我们不辛苦,您也没有忽略我们,您最辛苦,每日都要想,都要谋划,要不是您筹划,祁家的处境肯定比现在糟糕很多,是您稳住了皇上,让祁家有挣扎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