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痛哭出声,她一直以为,只要分了家,凭着自己的聪明,会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她还万般的看不起王婆子,觉得这世上最可恶的人就是王婆子,如今看来,王婆子才是过日子的高手。
朱春梅举起手来,疯狂的抽打自己的嘴巴,什么得意都没了,连最起码的底气都没有,看着仇视着他的大儿子,哭的惨烈还想着撒娇的小儿子,紧闭房门不闻不问的何来金,她都绝望了。
拖着身子,朱春梅捂着嘴,来到王婆子的房门口,无声的跪下去。
次日天没亮,王婆子可是习惯了早起,神清气爽的下了炕,洗漱穿好衣服,还仔细的扯了扯衣服,干净体面的穿着,脸上带着笑容打开房门。
脚还没有踏出去,就给吓了一跳,定下神来一看,是老家大的啊,当下就拉长了脸,没有好脸色的道,“大早上的
,是要把我给吓死啊。”
朱春梅收了嚣张的性子,脸上的妆也抹干净了,低声下气的道,“娘,原谅我吧,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乱说话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当家的不理我,我的俩儿子都成了懒汉,我都走投无路了。”
王婆子板起脸重哼道:“早干嘛去了,现在来求我,真当你脸大啊,我呸,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女人,你不是骄傲的跟只母鸡似的得意,现在跪着求我,不是打你自个的脸,都分了家,也别前来套近乎,老娘我忙着呢,没空管你大房的事。”
什么气焰都没有了,朱春梅毕竟是个女人,在这个古代,从小就受着传统的思想教育长大,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只能依俯着男人而活,她现在是男人不要她了,俩儿子也靠不上,害怕将来老了,真的是无依无靠。
“我不求娘原谅,只求娘能不能看在都是何家人的份上,帮我管教俩儿子。”朱春梅想到王婆子能将五个继子都管教好,可比她能耐多了。
王婆子喷着口水:“你自己的儿子不会管教,还等着我来管教,老娘还欠了你啊,给我滚远点,大早上的就前来给我添堵,晦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