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慌张?”月桢摸着她的手说:“可是啊......他今天竟然因为你慌了神。”晴柔明白华子瞻短暂的慌乱可能只是为了此次任务,月桢当然是不知道他们背后的秘密,不然也不会误会。但她也没办法跟月桢说得更清楚,便敷衍道:“我倒是觉得戴队长很不错,坦率真诚,家世又好。”月桢说:“就是像小狗儿一样。”晴柔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月桢接着说:“等我逗逗他。”于是站起身来,转向戴耀均,说:“戴队长,请我跳一支舞吧?”戴耀均看看晴柔,又看看月桢。月桢说:“怎么?还要她批准啊?”戴耀均为难地说:“我是怕没人照顾她。”叶晴柔冲他点头说:“我没事了,你们去吧。” 戴耀均是世家子弟,对跳舞这类社交并不陌生,再加上长期军营生活的历练,身姿提拔,舞姿较常人又多了一份英气。叶晴柔看着他俩在舞池中旋转,戴耀均还不放心她,时不时望向她这边,冲她微笑。她感受到了他的关切,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全心全意的爱,突然在煌煌嘈嘈的音乐声中,一切都归于宁静,心底里慢慢泛上来一股热流。 这时,杨先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叶晴柔马上警惕起来。杨先麟大概也有点喝多了,摇摇晃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凑近叶晴柔的耳朵,说:“叶小姐,今天真漂亮啊。”叶晴柔敷衍地说:“谢谢杨处长。”杨先麟歪着脑袋,眼神迷离又轻浮地盯着叶晴柔好一会儿才说:“叶小姐很享受今天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吧?”叶晴柔吓了一跳,心中不悦,躲他远了一些,也不看他,讽刺他说:“怎么?杨处长吃醋了?”杨先麟笑笑说:“是啊。”叶晴柔本意是想拿话噎他,没想到他竟应了下来。她吃了一惊,皱着眉转头看他,说:“你喝多了吧?”杨先麟神经质地冲她笑笑,没有答话,起身走了。 那边戴耀均早看到了杨先麟跑来坐在叶晴柔的身边,看晴柔的样子仿佛不大喜欢此人,戴耀均便有点心不在焉,月桢被他绊了好几次,也不要跟他跳舞了。两人便回到座位上。戴耀均问晴柔:“没事吧?”月桢看他紧张的样子,取笑他:“你也太小心了,她这么大个人了,大庭广众之下,还怕她被人拐跑啊?”晴柔笑笑说:“没什么,刚刚杨处长过来打个招呼。”月桢又陪着晴柔坐了一会,一双眼睛满场找华子瞻。突然看到华子瞻跟一男一女站在舞池边说话,忙拉拉晴柔,朝那边使使眼色。晴柔看了一眼,问她:“那两个人是谁?”月桢小声道:“曾副市长和他的千金。有好戏看了。”晴柔想起月桢说的,曾副市长的这位千金曾经跟华子瞻闹过绯闻,便问:“他们俩怎么回事啊?”月桢说:“好像是这位千金小姐非要嫁华子瞻,曾副市长找人说媒,华子瞻不肯。”晴柔说:“他有太太的啊,她不知道吗?”月桢说:“有老婆怕什么?有老婆又休掉,去攀高枝的人也多了。”晴柔说:“那他还挺有气节的嘛。”月桢不忿地说:“这位曾小姐脾气这么大,长得又不好看,谁敢娶?”晴柔说:“你怎么这样刻薄的?”月桢盯着华子瞻,带着赞许的笑容说:“反正这件事,我觉得华处长做得很好。”晴柔摇摇头说:“不肯娶人家,干嘛要招惹人家?”月桢看看她说:“也许只是那女人自作多情呢?”晴柔楞了一下,不再说话,又看向舞池边的三人,华子瞻背对着他们站在曾副市长对面,看不到他的表情,曾小姐冷着脸挽着父亲的胳膊,曾副市长倒是笑眯眯的在应酬华子瞻。晴柔心里不得不感叹,政界的人可真是城府深沉,都闹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喜怒不形于色,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再一想想,华子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还是像戴耀均这样的好,喜怒哀乐全都挂在脸上,不用去费尽心思去猜他在想什么。 这时,空飞大队的一个年轻人来请月桢跳舞,月桢站起来脱下披肩扔给晴柔,一步一跳地跟着那人下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