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个结果,燕王还需走个三司会审。” 当花纭提起李璞,她敏锐地观察到李怀璟的眼神光暗淡了一下。她微微挑眉,打算旁敲侧击道:“燕王是怕三司会审真的查出些什么吗?难不成秦榆王的死……还跟你有点关系?” 李怀璟咽了口唾沫,道:“这玩笑可开不得。小璞毕竟是臣的亲手带大的外甥,臣怎么能……实在有悖天理。” 花纭听他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似李怀璟平时的语气。他以往都自信得很,说话都是中气十足,可适才被问起李璞时,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了。 纵他巧舌如簧,也逃不过花纭的眼睛。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悄悄放了口气,依旧用花儿似的笑容看着李怀璟:“哀家只是说笑,但也不是真的怀疑。这天下怎么会有人狠毒到害死亲手养大的孩儿呢?是吧,燕王?” “那是自然,”李怀璟僵硬地扯扯嘴皮。 盛誉在一边听他俩打哑谜,忽然想起去岁沈鹤亭刚离开鄞都准备去往北疆的前夕,曾交代他跟姚铎定要在秦榆王头七之前把尸体挖出来。他不敢干挖人坟墓的事,怕了好一阵,最后差不多是被姚铎拿刀顶着后脊梁骨才跟着去的宁德公主坟。 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沈鹤亭为何要挖一个孩子的墓。 再联想刚才花纭跟李怀璟的反应,有个非常疯狂的猜想在盛誉心中萌发——莫非李璞根本就没死?! 盛誉心有余悸地望向李怀璟的背影。 花纭注意到盛誉眼神的异样,背过身后乍然收敛了笑容。而跟在后面的李怀璟,倒有些惴惴不安。他还是做不到心安理得,每当想起那一日的种种,他还是会害怕,会担心,会……后悔。 花纭绕过散着腥臭的犯人,华全见到她,不行礼,反倒猖狂地朝她吹了个口哨:“小太后,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