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连连弯腰客气,连大门都来不及关扭头朝着内院跑去。 瞧着小厮急匆匆的模样,唐捕头一脸诧异。 “这……” “我们是等还是不等啊?” “自然是等的。” 通过小厮的反应何谷看出这府中的确发生了诡事,“即便此处寻不到真凶,我们至少也要弄清楚凶案的来龙去脉,如此回去也好着手调查。” 带着二人来到此地的樊叶却一言未发。 抬头看向匾额上“张府”二字,接着扫过后方整片张府所驻的地区,樊叶的眉头愈发焦躁的皱在一处。 他能感受到一股十分邪恶的气息盘踞在张府内,这股邪气张狂嗜血,同他原本预料的情况完全不同。 难道…… 凶犯召唤出来的并不是无水?! 不等樊叶多想,府门吱嘎一声从两侧大开。 一位白发老者在小厮的搀扶下,用着自己颤巍巍却是最快的速度朝门外而来。 “老朽拜见三位大师,三位大师请随我入府。” 樊叶面色高冷的点点头,越过何谷和唐捕头率先走了进去。 何谷明白“大师”必须用樊叶来装,他和唐捕头紧跟其后不敢多言,深怕自己说漏了馅。 “不知三位大师从何而来,老朽该如何尊称才好?” “我本源自天宗,法号尘一。” 樊叶一派自然的说道,“他们是跟随我游离的小弟子。” 借用起自家师兄的称号他没有一丝尴尬,显然如此手法樊叶也不止一回使用了。 张老员外一听,眼前竟是天宗的尘一真人不由得大喜过望。 惊喜之余,内心的虔诚溢于言表。 本就佝偻的老腰此时弯的更低了。 后面的何谷和唐捕头却暗叫不好。 这厮,借用谁的名头不好非要用天宗的,还是尘一真人。 若真让天宗的人寻来,他们可不是挨一顿打就能了结的! “老朽失敬失敬。” 张老员外一面作揖,一面把人请到前厅上座。 樊叶也不客气,直直地坐上了主座。 示意家中下人沏茶后,张老员外坐在樊叶身侧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吐着苦水。 “真人,还请你救救我这张府。” “也不为别的,就为老朽这祖传的百年大宅不被荒废,为我家中这些无辜的下人性命,请真人一定开恩。” “不必惊慌。” 樊叶淡淡的开口安抚,“府中有何不寻常之事,尽可与我说。” “是是。” 张老员外边回忆边说道,“自一月前开始吧,我这府中隔三差五发生些不吉利的事。” “不是养了多年的锦鲤突然全部爆亡,就是一院子的花草树木全部枯死。” “那些锦鲤和草木头一日明明还很好,每次都是过了一夜便忽的死了个透。” “一开始还以为是下人不小心用了不洁的水,才导致这样的情况。” “可还没等老朽弄明白,却发现凡是如了我张府的活物全部会自行暴毙,哪怕是这天上飞过的鸟儿也会忽的掉落一地,墙角钻入的流浪猫狗会全部死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