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的兵士有的身中兵刃而亡,有的则是被大火烧死。 后方的粮仓和马厩也被烧的七七八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耶律才愤怒的大声质问,可营地内无人应答。 “去,看看还有没活着的!” 副将分散开始寻找幸存的士兵。 不知过了多久,角落里才爬出一个被大火烧伤的兵士。 “耶律……将军……” 见到自家大将军和兄弟们回来,士兵眼泪汪汪的匍匐在地,一旁的人连忙将他抬到耶律才面前。 “这是谁干的?” 耶律才水都懒让他喝一口,质问道,“是雪国还是羚国?敢趁着我们打墨国来搞偷袭?!” “不是……” 伤兵断断续续的哭诉,“是墨国……” “他们趁您和大军不在偷袭了我们……” “萧家军的蒙放带人抢走了所有的粮食,有些……剩下带不走的,就连同大营一并给烧的干干净净。” “全部?!” 听到此话,周围所有的兵士都慌了神。 没了马匹和武器大不了班师回营,没了粮食可如何是好。 奉城是墨国边境,自然离炎国很远。 加快脚程赶回补给营也要两三日的功夫,这一路上岂不是要饿肚子? 耶律才面色阴狠的扫视着一片废墟的营地,只听那伤兵继续说道。 “不但如此……” “他们……他们还将战俘和军妓一并带走……唔!” 还未等伤兵说完,一柄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接着,耶律才一脚踹开伤兵的尸首。 “守不住大营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冷冷地说完,伸手将长剑从尸体的胸口处拔了出来,剑刃上残留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这一幕,看的周围人脊背发寒。 耶律才是炎国大将没错,但也是出了名的残暴苛责。 奈何炎国皇帝格外中意耶律才,给了他在军中至高无上的权力。 哪怕是比他低半个阶等的副将军,在他身边都不敢多嘴一句。 一切战事进程,都由耶律才一人决策。 “樊叶大师呢?” 耶律才这才想起来军营里的樊叶,冷声道,“速速去寻!” 唤名樊叶的人正是炎国皇帝请来的高人,也是召来那数十只猛虎的术士。 听到耶律才发话,身边的士兵立刻四散开开来,试图从还未烧尽的废墟里找寻樊叶大师的身影。 “将军,樊大师能力极高定不会被墨国人所杀,想必是他有事私自离开,大营才会惨遭偷袭。” 一名副将走到耶律才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樊大师虽然术法无边,但归根结底可是我炎国子民,如此随意离营对将军您也未免太不尊重了。” “先前您好言相劝,希望樊大师同我们一起前往战场剿灭萧家军,可他竟三番四次找理由推脱,最后还搬出了陛下。” “这次若他能尽职与将军一起前往阵前,哪怕那群乌泱泱的老鼠再翻倍出现,定也不会让萧家军如此轻松的逃脱。” “拿下今日大胜,不出一月便能拿下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