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飞行旅程持续了2天,蝎和迪达拉有时乘坐黏土鸟,有时则在地上走,但少女作为俘虏,倒是始终享受睡在鸟肚里的待遇。她闭着眼细细聆听,从他们的日常交流中发现这两位所谓的艺术家常因艺术理念不同而起争执。他们讨论她的来历,并猜测首领是否有兴趣见一见她。蝎还提及那位最近在雨之国也许会有大动作。 佩恩可能不在…… 少女默默祈祷不要碰到那位首领,同时继续保持着虚弱的昏迷状态。无论是回去的中途被蝎粗略检查身体状况,还是抵达他们据点以后被戴上镣铐关入一间密室并被抽血,她都一动不动,气息微弱。 距离休眠结束,应该还剩1天。 迪达拉一回据点就去找地方测试新的黏土。在当初加入晓时,佩恩就曾答应过他,会派人到各地去弄一些黏土供他塑造成艺术品。由于黏土的不同,有的可以迅速吸收查克拉,有的则很难让查克拉混入其中,而爆炸力上也有所区别。当发现据点有新收到的黏土时,迪达拉立刻不管任务报告一事,溜得无影无踪。 蝎虽然一脸的不快,但也只得找人去向佩恩传递讯息,然后去了一趟密室,见到少女的血液检查报告,既有些意外,又觉得是在意料之中。 “不用给她注射解毒剂,把人看牢了。另外看看能否从她嘴里撬出点情报来,记得留活口。”蝎向负责刑讯的人交代了拷问内容,便忙着回去修复自己的傀儡。 少女纤细的手腕被沉重坚固的锁链套住,整个人被凌空吊起,只有脚尖勉强触地。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哪里派来的?” “是谁给了你晓组织的情报?” “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你包里这个是什么?” …… 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留下纵横可怖的伤痕。 一道又一道丝线捆住全身,又豁然收紧,深深嵌进血肉。 …… 无论哪个世界,刑讯手法都大同小异,只是在这里,刑讯者还会施以忍术拷问。整整一天下来,少女已是遍体鳞伤,但她始终一声不吭,连呼吸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想起了那个冰冷阴暗遍布刑具的房间,经受过的训练,以及那时站在她面前的人。 应该厌恶至极才对,为何竟会“怀念”起来……少女蹙眉赶走脑海中断断续续的回忆。 “这小鬼到底是什么人?好像感觉不到痛,没有任何恐惧。” “真是一个怪物。” “什么都问不出来,太棘手了。” “是有点麻烦。”刑讯者之一缓步上前扣住少女的脖子,“但我不信,你会毫无所惧……” 温热细嫩的脖颈似乎一捏就断,手指下的血管微弱跳动,清晰地诉说,他们面对的不是一具尸体。要不是上面有命令,他挺想掐死这个女孩。 少女微微睁开眸子,平淡无波地看了对方一眼,便又闭上了。 华丽却昏暗的大宅,空荡荡的石廊静寂得可怕,在幽幽灯烛照不到的黑暗深处,似有凶兽蛰伏其中。 少女站在一扇雕刻着龙纹的木门前。 她双手推开,满室光亮倾泻而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尽奢华的房间,走进去后,古朴的大门随即又关上。 “你回来了。” 宽大厚重的龙椅上跷腿坐着一位矮个子老头,冲天银发,两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