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怎么说着说着就答应了,总觉得是掉入了什么话术陷阱。
在死亡凝视下,欧阳戎脸色奇怪:
“容女史看着我脸干嘛,上面有东西吗?”
说着摸了摸脸庞。
容真已经气鼓鼓扭过头去,大步往前走去,淡紫宫裙的裙摆,在急促步伐下,有些飞扬。
似是想甩掉某个厚脸皮的同僚。
可惜遇到了一位不依不饶的郎。
“你到底要干嘛?”
容真冰冷冷问。
“刚刚晨议的事。”
“哦,本宫第二项议题投了反对票,害得你平票,没让李从善换走,你不舒服?”
“也不是,能理解容女史。”
“是吗,还以为你要来教本宫做事。”
前方的冷冰冰宫装少女不自觉的昂起些下巴。
“哪敢,容女史第一项决议不是弃权了吗,已经很给面子了。
“下官明白容女史思虑,玄武卫本就是容女史特意请援过来的,两支玄武营已经调走了一支,去西南前线,现在就剩下一千人,若是,即调玄武卫甲士去湖口县剿匪,又调三百人去浔阳王府换防,那就真剩不下多少玄武卫甲士了,会影响容女史在浔阳石窟布防。”
容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
“呵,这么喜欢揣摩本宫?万一本宫就是有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