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位阁皂山的冲虚子道长,或许他能救大师兄,麻烦你与这位…嗯神医阁下让开一点,让冲虚子前辈给大师兄把把脉。”
“嗯啊!”
赵清秀眸亮,连忙点头。
孙老怪闻言,微微眯眼。
二人离开了病榻前。
“冲虚前辈请。”谢令姜侧身示意。
冲虚子颔首上前,在经过孙老怪身旁,他忽然停步,转头注视后者头戴的古朴混元巾,问道:
“阁下是终南山楼观道派的道友吧?”
孙老怪挥挥手,语气不耐:“去去去,治病就治病,管这么多闲事干嘛?”
看着这脾气古怪的鹤氅裘老道,谢令姜微微皱眉,赵清秀轻轻拉了拉孙老怪的袖子,拉到外屋。
冲虚子洒然一笑,似觉有趣,也未生气。
他径直走去病榻前坐下,抓起欧阳戎的右手腕,在安静把脉的同时,老道士眯眼注视窗外景象,似是出神。
少倾,冲虚子眉头一皱,脸色越来越严肃。
谢令姜迫不及待问:“老前辈,情况如何,大师兄该如何救醒?”
冲虚子点点头,又摇摇头,看了看面前一脸关心的谢令姜、赵清秀二女,缓缓说:
“你大师兄脉象稳定,身体无虞,可却精神气虚弱,若有若无,宛若失了魂魄一般,始终不醒,这种病症,贫道行医多年,闻所未闻。”
“可有办法救治?”谢令姜关切。
冲虚子反问:“你大师兄是如何受伤,变成这样的?”
赵清秀在场,且感受到她目光投来,谢令姜满脸涨红,支支吾吾:
“是…为了保护我,用气过度,他才刚练气不久…”
总不能直接说,大师兄是强行催动一口神话鼎剑,以九品斩准五品吧?估计说出来别人都不太信,最关键的是,会暴露大师兄的执剑人身份。
“唉。”
冲虚子叹息一声,不再多问,再去追究这个也是无用。
沉默许久,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他摇摇头道:
“如此绝症,贫道只能想法子练一炉丹,保住他这一口气长期不掉,保留希望,至于以后能不能苏醒,只能看命了。”
顿了顿,他不禁朝面露失望的众人解释道:
“贫道与阁皂山医术,也只能做到这些了,他的症状确实奇特,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触过什么奇异事物,才有如此奇特病症。”
冲虚子叹息一声,语气惋惜:
“应是绝症无疑,天下估计没有什么医术能够治好…”
“放他娘的屁。”这时,屋内忽有人冷笑摇首,小声嘀咕:“你们阁皂山不行是你们没用,扯什么天下无医,也不害臊,这屁症在贫道这儿不过洒洒水,顶多药材麻烦点…”
声音不大,却在皆是练气士耳聪目明的屋内众人耳中,如惊鸿一现,挥之不去。
刷刷刷!众人目光齐聚外屋桌边某个正在倒茶的鹤氅裘老道。
谢令姜脱口而出:“阁下什么意思?能治好大师兄?”
孙老怪冷哼不理。
冲虚子瞧了眼,不动声色说:“出家人不打妄语,唉,今日前,贫道对楼观道派还是挺敬重的…”
“要你敬重?”孙老怪不爽,心直口快:“你算哪块小饼干?”
全场登时一静。
这句从某人那儿学来的骂语效果出奇,孙老怪顿觉畅快,看病榻上的某人都顺眼不少:
“还妄语?区区小症,何足挂齿。”
冲虚子面色恢复如常,手指窗外的古寺佛殿:“贫道自忖不行,但也笃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