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太懂?贤侄女这几日,又是望天,又是望水,发呆出神,这可瞒不住明眼人,可别告诉老夫,你是在思恋老父亲。 “那些娃娃们还年轻,不太懂女子这种状态,贫道可不是娃娃,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这不是相思,又是何事?” 他摇摇头,打断了欲言又止的谢令姜,直接关心问: “话说,贫道在玉清宫炼丹的时候,那些娃娃们应该没有不长眼,去打扰唐突到你吧,有的话,尽管说来,看贫道不好好清理清理门户。” 冲虚子轻哼一声,似是早就对门内某些蹦跶的浮躁年轻人不满了。 “没有,也没怎么注意,多谢老前辈关心。”谢令姜摇摇头,没有在意。 顿了顿,她余光瞧见冲虚子又瞥向装有腌萝卜的瓷坛,脸色赶忙转为严肃,回归正题道: “老前辈,之前让您帮忙炼制的比翼鸟解药如何了?” 冲虚子嘴角笑意收敛,抬手抖了抖袖子,一枚青花八卦丹瓶,滑落手中,掷丢出去。 谢令姜接住丹瓶,低头打开,伸手接住。 两粒圆滚滚的血红色小圆丸,静静躺在她白嫩手心。 隐隐散发一股淡淡鱼腥味。 谢令姜吸了吸鼻子,皱眉好奇。 “血丹两枚,一次一粒,合水服下,间隔三日,汝再每日配合运气驱毒,中毒者,回天有术。” 冲虚子淡淡道。 谢令姜蓦然一喜,原地亭立,行礼弯腰:“多谢老前辈。”语气真诚。 冲虚子摇摇头: “无事,顺手而为,最近正好替龙虎山那边练一炉金丹,就借用玉清宫的上品紫金丹炉,帮你练了两粒解毒丹丸。” 停顿了下,他又饶有兴致道: “这比翼鸟之毒,贫道倒是略有耳闻,若是凭空配制解药,请观内目前医术最厉害的那位道兄出马,都挺难办,除非动用《金液神丹经》中的‘九转丹成’练就解毒金丹,不过这又要消耗一枚珍贵的白金符箓,太浪费了……” 南华冠老道士摇摇头,太清、玉清、上清为何被称为符箓三宗,又为何同属三山滴血字派? 便是因为三宗某种程度上同出一脉,三宗的门派绝学,使用起来都需要消耗一类特殊且珍贵的符箓,不管是擅长黄岐外丹的玉清宗,还是擅长请神扶乩的上清宗,还是擅长雷法的太清宗。 “所以贤侄女你是如何弄来服过解药者的殷血的,又是何人中毒寻药?” 谢令姜微微摇头,“说来话长……对了老前辈,刚刚你闭关炼丹时,玉清宫上,丹雾着实浓郁,这是所练何丹,竟有如此声势?” 她岔开话题,随口问道。 冲虚子脸色渐变严肃,轻轻摇头,没有马上开口。 谢令姜眼神愈发好奇,但也没有催促的意思。 冲虚子带着谢令姜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绕过几处宫殿,拐进一座相对僻静的花园中,才眯眼小声道来: “与贤侄女讲讲倒也无妨,不要外传就行。龙虎山有几位张姓天师,近日外出偶得奇遇,误入了一处藏在深谭下的古墓,据说可能是某位东晋时期上品练气士的枯坐羽化之地。 “不过若是这些,倒也没什么稀奇的,他们太清宗的底蕴本就是咱们三山滴血字派中最深厚的,自有上等传承,外家炼气术什么的,顶多收藏起来做个参考,灵宝丹药这些也都旧化报废,不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