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欧阳戎瞧了眼,总感觉这丫头是故意的。 又皮痒讨打。 欧阳戎摇了摇头,晃去了脑海里刚刚不禁浮现的某个执行家法后的回忆景象。 那是两瓣雪白之物,但似是被蹂躏过一样,这雪白上泛满了淡淡的粉红光晕。 欧阳戎挪开了眼睛。 整理好床被,叶薇睐埋头被褥似是嗅了一口,回首笑道: “被褥是今日新晒的,还有点阳光的味道哩。” 欧阳戎想了想,回头道,“这可能是被晒死的螨虫的味道。” “……”叶薇睐。 虽然不太清楚螨虫是什么虫,但是主人的直男扫兴,她接住了。 不愧是主人啊。 “主人。”叶薇睐忽道。 “嗯?” 叶薇睐看了他会儿,一笑,率先钻进了被窝里:“该睡觉啦。” 欧阳戎无语,关窗上床,只不过他刚越过睡在床榻外侧的叶薇睐的娇小身子,进入靠近里榻的被窝中,他胳膊突然捧到某个硬凉之物。 欧阳戎进被窝后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 叶薇睐二话不说,从她旁边暖洋洋的鼓鼓被窝里掏出了一柄白檀玉靶刀。 放在欧阳戎面前。 “……”欧阳戎身子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他满头黑线:“你带这玩意儿上床干嘛?要捅我?” 叶薇睐摇摇头,眨巴眼道:“不是奴儿来,是主人来。” 欧阳戎没好气,立马道:“那我捅你?” 叶薇睐似是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虽然知道主人的话不经心。 叶薇睐小声提醒:“当然是护身了,主人难道忘记之前谢姑娘说的了?” 欧阳戎皱眉: “早知道就不和伱说裙刀的事了,你又乱碰,小师妹要是知道你乱动她刀子,会生吃了你。” 叶薇睐摇摇头,把裙刀塞进欧阳戎怀里: “没事的,奴儿碰裙刀,谢姑娘又感应不到,奴儿是帮主人拿上来,谢姑娘之前不是说,要主人带着裙刀,形影不离吗,所以睡觉也不能松懈。” 欧阳戎被整无语了,抓着刀,支撑起身子,看了眼外面熄火漆黑的屋内。 “好啦好啦,主人快睡觉。” 白毛丫鬟胸脯紧压他粗长胳膊,摇了摇,歪头卖萌。 欧阳戎摇了摇头,也没冒着冷风跑下床去放刀。 而是转将这柄白檀玉靶刀放在他与叶薇睐之间的床单上,躺下来,老实睡觉了。 倒是没看见旁边被窝下白毛丫鬟的笑容收敛了下。 她小手摸了摸旁边某处鼓鼓的被褥,又摸了摸她与主人身体之间的裙刀。 然后与欧阳戎一样,叶薇睐也闭上眼睛。 屋内逐渐沉寂下来。 落针可闻。 只有属于一青年一少女的两道规律呼吸声。 前者有点略微打呼。 夜逐渐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梅林小院的院门前,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纤细的黑影。 这道黑影极静,宛若与这片黑暗融为了一体一般。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