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所以监察者们在思维聚合体中的大动作,在这时没能瞒过维系着内面视界的己方意识,而那过于明显的‘搜索方向’也在提示着问题出在何方 于是,涅斯塔便就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危险通知,使他根据实际状况了解到了一系列有用的信息,比如对方的灵敏度、反应速度、监察对象等等; 在判断中,这应当是一种针对员工体内‘他方生物’、‘他方思维波动’、以及‘受影响之己方思维’的手段,技术上于异常感受方面的表现很敏感,但对具体目标的锁定似乎是其行动力中的弱项,就是不知道这样的程度在河系中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水平. 此外,那种能在‘看不到’的情况下运用思维的能力,即便对于共和国来说都有着相当强烈的吸引力,是个值得一偷的技术.但似乎也用不着专门去偷,因为人类诞生后对方必然会主动交出其中的某一部分,到时候便能由点到面的一窥究竟了。 在进行思索的同时,前线处的后续行动也未被停止. 涅斯塔先是解散了目标体内的成型细胞体,在将之分散为分子液形态的同时又开始逐级撤回线程思维,试图看出这种警戒的下限究竟在何处; 而随着他的一点点抽离,位于那边的思维能力也急速下降,就像是从百兆网速下降至10kb网速那般; 但虽说对方的搜索网络呈现出了迷茫态势,在筛查中也没能捕捉到这个‘10kb’、乃至是后续的‘百kb’异常,可涅斯塔毕竟不敢真顶着风险去寻找临界点,所以并没能探知到基地在这方面的能力界限。 在失去目标后于思维聚合体中的探查还在被进行,直到数个灯时过去、那些行动的监察者们实在累的不行时,才因不得已于繁复的无果而被停止。 过程中,它们似乎升起过‘错觉’的怀疑,也提出过‘新侵入技术’的疑问,并且直到最后都未能发现真正的目标; 但似乎是本着异界版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理念,在接下来的一个母星月中基地内外防范都变的极为严密,很多研究员都开始嘟囔着发出‘不方便’等等的抱怨,并被暗藏管道的涅斯塔分子网格所接收 其后的行动被暂缓了许久,直到基地因员工与客商的抱怨中撤销了诸多措施时,新的涅斯塔们才从各个潜伏者体内冒出了尖尖角; 新形势下他打算换一些对象进行渗透,比如那些并不属于基地的外来者,因为相对来说对他们的监视并不算严密。 于是,依旧是利用先前那套有如病毒般的转移方式,在历经研究员、保安、普通员工等等的跨度后他寻机脱离了孕卵舱区域,跟随某个休假的宿主来到了壁垒上层的城市区. 或许属于犯罪团体的城市不能作为代表,或许共享宿体感官的体验方式来的有些怪异,但这的确是涅斯塔第一次身临其境的见到星河都市; 它的面积并不算大,但一座座足有数千米高的绚丽高层建筑却营造出巨大的立体空间,为其内千多万智慧生命提供了充裕的活动场所; 在其中,那数之不清的可见或不可见光汇聚为各种形状的霓虹,将这里的喧闹与罪恶掩盖在了那有些肮脏的炫目之下; 众多‘无面者’、‘有面者’们抱着种种心态穿梭其间,它们在外界可能是衣着光鲜的光明显赫者、可能是背着通缉令的黑暗显赫者、亦有可能是在光暗中来回游荡的弱小爬虫,但在这里却基本都抱着层上不得台面的目的、维持了彼此间于阴影中的事不关己。 涅斯塔此刻的宿主依旧是基地员工,所以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只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