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没一个好人,大侠你毁掉泉眼后,能否帮小女子个忙。” “什么忙?” “掖县的俞县令是个好官,他几次三番登门劝张老贼放水救命,老贼不肯又怕俞县令上告,便派人将他从县衙掳来,打个半死关在院中,不给水不喂食,眼瞅着没几天活头了,大侠你若方便,可否顺手放了俞大人。” 萧子期不为所动,王姨娘面露焦急,急忙解释道:“我与俞大人并无首尾。” “你恨张家?”萧子期问道。 王姨娘嘲讽一笑,“整个掖县谁不恨张家。我原是和泉村的良家女,天旱家贫交不起租,被放印子钱的买到张家做妾,不人不鬼活了这些年。俞大人是个好官,这世道好官比窑子里的好人还稀罕,不应该不明不白死在老贼手里。” 王姨娘走后,萧子期抬头一脚一踏,身形骤然腾空而起,一眨眼落在院中,守门的疤脸丝毫没察觉到潜入一人。 院内不大,三间屋子,萧子期沾湿指尖,在纸窗上一轻轻捅,顺着洞孔往里瞅,三间屋子摆设几乎一样,右手边锁着一人,铁链穿透琵琶骨悬在半空中,另外两间屋子一间朝南一间朝北,朝北的那间踢脚线隐隐泛潮,萧子期闪进去,在书架上找到一处旋钮。 她一转,书架一分为二,朝东西两侧打开。 萧子期顺着台阶向下,竟是一处天然岩洞,洞内地下泉眼正咕噜往外冒水,蓄水池足足有足球场大,空间蓄满潮气,四周墙壁甚至爬上青苔。 地下水源充足,水井怎会枯竭? 萧子期凝神一看,顿时气炸了。泉眼与地下河连接处,层层叠叠堆满九层沙袋,出水口堵得严严实实,渗出水减量五分之四,原本地下河硬生生截留成涓涓细流。 狠!张家狠啊! 截断地下水源,使城中水井缺水,又不至于完全断水逼全城百姓弃城逃难。抬高水价,软刀子割肉,让无数百姓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意识到不对时,已无力逃脱。 该杀! 轰隆! 雄浑的宗师真劲轰向堵塞的沙袋,沙袋炸开,扬起漫天砂砾,萧子期全力出手,对准岩洞壁又是一拳,洞壁坍塌,蓄水池池水狂泄,眨眼间与出水口连接在一起。 萧子期拍拍手,冷冷勾起唇角,这事没完。 萧子期轰塌岩壁瞬间,上方响起急促呼啸声,张家养的武者立即包围院落,源源不断人从四面八方涌来。 萧子期跃出地下,一脚踹开房间门,用力拍拍穿琵琶骨那哥们,他晕晕乎乎,就被萧子期背在背上。 “上!她只有一个人!”疤脸率先出手。 萧子期冷冷一笑,对准众人方向一拳轰去,猛烈的拳风携着宗师级的劲力轰轰隆隆朝前碾压去,疤脸首当其冲,整个人霎时拦腰炸开,截断的下半身不断抽搐,他使劲爬过去想将自己接起来,还没爬到,震荡的余波震碎心脏,头一歪,见了阎王。 现场所有人呆若木鸡,望着萧子期,头皮发麻,一声都不敢吭。 王姨娘不知从哪个角落跑出来,她咽了口唾沫,神情很坚定,“大人,我为您带路。” 围攻武者霎时分开,萧子期正对方向所有人一扫而空,不躲不行啊,疤脸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锻骨武师,死得如此惨烈,谁敢拿命拼。 “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人群后突然传来一声怨毒的吼声,张老太爷躲在一众武者身后,双目赤红:“今天谁杀了他,谁就是张家的姑爷,老夫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