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经验的样子,应该可以给我答案。”竹泉知雀向后靠了靠,脑袋正好枕在伏黑甚尔手臂上。
花了钱的,枕一下不碍事吧?
伏黑甚尔当然不介意,他大方地放松了手臂肌肉。
竹泉知雀在伏黑甚尔面前很放松。虽然他不知情,但同在通缉令上挂了好几年的情分让竹泉知雀一直将伏黑甚尔视为同类。
他们还都是为生活所迫的打工人!打工人不骗打工人!
“我今天对一位男性表白了。”竹泉知雀靠在柔软的肌肉上慢慢组织语言,“他以不喜欢我的理由拒绝了我。”
“看来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伏黑甚尔悠闲地说,“居然拒绝了漂亮可爱的小姐。”
向伏黑甚尔抱怨情人的客人不少,他哄起来炉火纯青。
“我就是很好奇这一点。”竹泉知雀托腮,“他不喜欢我哪里?”
这个问题不太好答,伏黑甚尔反问:“你喜欢他什么?”
“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全都会!还是擅长做饭的居家系!”提起这个竹泉知雀可不困了,她支愣起来,“他现在已经答应帮我补习了,我会付市场价双倍的价格。”
伏黑甚尔:“……你不要告诉我,你想和他交往是为了学习?”
竹泉知雀:“是呀是呀,你怎么知道?”
破案了。
“不能怪对方拒绝你。”伏黑甚尔摊手,“他是个成年人吧?也许已经过了对学生感兴趣的年龄。”
“是这样吗?”竹泉知雀皱皱鼻子,“我很学生气么?”
“你自己没有发现?”伏黑甚尔抬起手,指腹缓慢地摩挲她白衬衫上严丝合缝的纽扣。
“下次别把衣服扣太紧,再去试试看。”
男人声线低沉,露骨的暗示如细小的电流钻进天灵盖。
比起纠结恋爱问题的小女孩,伏黑甚尔更喜欢和成熟的女人调情。
后者会笑意盈盈接过暧昧的话头,前者只会恼羞成怒,羞愤地扭头就走。
伏黑甚尔等着竹泉知雀脸蛋涨红狠狠推开他,气呼呼地跑出牛郎店。
反正香槟塔的卡都刷了,他自认陪聊服务也算态度良好,不过少一个回头客。
“不是衣服的问题。”竹泉知雀不赞同地看向伏黑甚尔。
“我和安室先生约会的时候不是这样穿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衬衫最下方的纽扣往上解。
葱白的指尖推开褐色的纽扣,少女白皙的肌肤比衬衫的颜色更加透亮。
漆黑的蛇尾从衣服下露出一截儿,探出栩栩如生的蛇鳞,血色的蛇信嘶嘶吐出,露出小腹上完整的蛇纹刺青。
竹泉知雀捏着衬衫两端的下摆在小腹打了个结,给伏黑甚尔看:“喏,差不多是这种感觉。”
“……”
伏黑甚尔拿起一杯冰酒,仰头喝的一干二净。
他思考了一会儿,真心实意地疑惑:“我也不懂,那个人为什么会拒绝你?”
认真的吗?他是不是不行?
“我不理解!”竹泉知雀深感知己,“纹身不好看吗?我觉得很漂亮呀。”
不愧是天与暴君,有品味。
找到人生知己的竹泉知雀又给伏黑甚尔刷了一座香槟塔。
男人的笑容顿时更深了几分,亲昵地继续陪聊。
“不解风情的男人丢掉就好。”伏黑甚尔抓着竹泉知雀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充满暗示意味地说:“不如来试试更好的。”
蓬勃的生命与有力的脉搏在紧实的肌肉下振动,人类最原始的对力量的崇拜深刻在血脉中,随着胸腔一声声震鸣。
很难说不喜欢。
竹泉知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猫咪踩奶的力度,回弹力和手感都是超一流。
像在撸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令人沉迷。
除了五星好评,竹泉知雀给不出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