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和阿风,也是去的国子监啊。” “就你们?”叶明泽哈哈大笑,“做什么白日梦!你们去国子监,怎么去?够格吗你们——” 叶初棠微微一笑。 “不知祭酒大人的推荐书,可是够格?” 叶明泽的笑声戛然而止,眼底染上一抹深深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 …… 国子监。 清晨的阳光洒下,庭院中树荫洒落,书声琅琅。 一位发虚皆白的老者缓步而来,满是皱纹的脸上难得带着几分和蔼笑意。 几位准备前去授课的助教迎面碰上,双手抱拳恭敬行礼。 “见过祭酒大人。” 唐仲礼摆摆手,笑道:“不必拘礼。” 助教们面面相觑。 祭酒大人平日里性情板正严肃,不苟言笑,今日怎么……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道:“祭酒大人,您今天可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唐仲礼捋了捋胡子,矜持道:“也说不上是什么喜事,不过是今日有两个学生要来罢了。” 学生? 往年国子监正常的入学时间都是一月,这都五月了,怎么突然—— 何况就算是有学生要来,他怎么这般高兴? “有新生入学?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之前没听到风声啊。 唐仲礼却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寻常人家,但胜在才情尚可,近日才来京城求学。” 几人暗暗交换眼神。 唐仲礼是当世大儒,桃李天下,性子极其骄傲,眼光也极其挑剔。 能被他这般夸奖,可见是难得的天才了。 几人一时间也都好奇不已。 忽然,其中一人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祭酒大人说的该不会是……去年在焉平县遇到的那个少年?” 唐仲礼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不错!正是他!他弟弟与他年岁相仿,便一同入学了!” 其他几人听到这,也都面露恍然之色。 提起这个,他们还真有点印象。 去年唐仲礼母亲去世,他回老家奔丧,在路上偶然碰到了一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对其赞叹有嘉。 听说他当时还劝那少年去京城求学,可惜那少年家中境况不好,便婉拒了。 唐仲礼为此抱憾许久,回到京城后还念叨了好几次。 没想到……时隔一年,那少年竟真要来了? 祭酒大人到底对那少年有多喜欢,竟是直接让他与他弟弟一同入学国子监? 唐仲礼感叹:“当哥哥的这般出色,弟弟定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对了,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去门口看看,人来了没!” …… 马车停在国子监门前。 叶明泽率先跳下了车,将信将疑。 叶璟言紧随其后。 叶雲风正要下来,被叶初棠拉了一把。 “阿风,进国子监,一定要多看书,多听课,少说话,知道吗?” 叶初棠竖起手指。 “起码坚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