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科考,定能考取功名。” 李老先生光是看文章,都觉的这位崔小公子有状元之才。 崔鹤槿淡声道:“功名非我所想。” 做这篇文章,他已经刻意收敛了很多,不想让人看出他真实的才学。 哪想到李老先生还劝他科考。 若非当今皇帝,崔国公府也不会被流放,祖父祖母父亲他们都不会死。 李老先生看着崔鹤槿淡淡的神色,心中暗叹觉的可惜。 不过他也明白,每个人的志向不一样。 这世间有很多博学高才之人隐于乡野,有人追求庙堂之高,有人追求安稳平静的生活。 个人所想不一样。 就是他,当年也是因为官场黑暗,科举差点被人冒名顶替,心灰意冷,便来到乡间小镇开一所私塾学堂。 这么些年,也小有名气,一些家境不错的人家都会将孩童送来读书。 他这里相当于启蒙学馆。 以崔小公子的学问,都有些屈才。 李老先生起身认真道:“崔小公子明天便来学堂正式教学吧,每个月二两银子月银。” 他这个私塾学堂不必那些大书院。 崔鹤槿拱手行礼道:“多谢李老先生。” “是我该谢崔小公子,若我这学堂以后名扬四海,那定是崔小公子的功劳。” 是的,此刻李老先生就忍不住有个想法,也许有一天,他的私塾学堂打出名声了,定是因为这位小公子。 此人非池中物啊。 这小小的学堂这小小的镇,可装不下这样精彩绝艳的人。 哪怕只是一上午交谈甚浅,但观此人气质气度学问谈吐还有文章,他便可一叶知秋。 崔鹤槿低声道:“李老先生过奖了。” 柳庭树看李老先生如此欣赏崔鹤槿,就觉得很高兴。 仿佛在夸他一样。 要知道李老先生也是颇有学问的人,有学问的人都有傲气。 可面对崔鹤槿,李老先生都谦逊的很。 待崔鹤槿和柳庭树从学堂出来后,柳庭树都兴奋的道:“崔兄,我就知道,你一定没问题。” “你看,李老先生都夸奖你。” 崔鹤槿神色很平静,仿佛进学堂教学只是再平淡不过的一件事。 柳庭树也知道崔鹤槿性子清冷,平日话不多。 但他总忍不住喜欢跟崔兄多说说话。 他那兴奋劲就好像是他进学堂读书一样。 似想到什么,柳庭树低声道:“崔兄,你看李老先生都说了,学堂有宿舍,你平日想住学堂就住学堂,想回家就回家。” “我是觉得,你住学堂,就可以摆脱那个女人的纠缠了。” 崔鹤槿一直没说话,听到这句话,如画的眉心蹙了一下,身上带着冷冽的气息道:“她是我妻子。” 柳庭树能感觉出来崔兄说这句话有些严肃也有些认真。 “啊!” 柳庭树有些想不通。 明明是那女人逼迫崔兄成亲的,怎么崔兄还护着她的样子。 也是,崔兄这人就是有责任心,哪怕不喜欢,但因为那人是他娘子,他也会护着。 柳庭树转了语调道:“不过崔兄,她做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