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欣一看郝蕾与吴局长相继离去,又看见袁鸿途色眯眯的样子,不祥的预感立即席卷而来,她紧急转身,想要冲出门外。 “嘭!” 一声巨响,袁鸿途用力一脚踢上门,随手将门反锁后,一步一步走向林一欣,一脸邪魅的表情:“怎么,想逃?” 林一欣被房门发出的巨响吓了一跳,她立即给自己壮胆,大声娇叱:“你不要乱来,这里可是振兴局吴局长的办公室。” “吴局长的办公室?你怎么就不想一想我是谁?我让老吴给我滚出去,他就不敢留下来,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你这个蠢女人。”袁鸿途一脸玩味,戏谑的说。 “那我告诉秦放,秦放可是振兴局副局长。”林一欣立即掏出手机,她已经习惯任何事情都要告诉秦放。 哪怕在她出卖了秦放的时候,依旧相信秦放会救她。 “呯啪!” 当她的手机刚刚从兜里掏出来时,袁鸿途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手机轰然坠地。 “你……”林一气得贝齿紧咬,粗气狂喘。 “秦放是秦副局长还用你告诉我?你这个贱女人!” “你还想拿秦放出来压老子?” “你看看我会怕秦放吗?” “我可告诉你,如果秦放知道你出卖他的话,你想他还会护着你吗?”袁鸿途一字一句直击林一欣的心脏,并且一句紧似一句。 “你还好意思给秦放打电话?让他来救你?你他妈就是一智力障碍者,除了秦放那种二百五会将你当回事。”袁鸿途说完,饿狼一样扑向林一欣。 “秦哥,救我……”林一欣俏脸惊骇,发出绝望的喊声。 除了秦放,没有谁会救她。 但秦放的车子现在风驰电掣般地行走在通往青菱村的路上。 “秦副局长,救命啊,我男人快要被他们打死了啊!”电话里,队长老婆荷花求救的声音惊天动地,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 秦放脸色铁青,他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握方向盘,平日里两个多钟头的路程今天分外难行。 他心里有气,青菱村那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下这么大的雨,他们不去查看险情,却有工夫打架? 听荷花这呼天喊地的哭声,感觉生产队长都快被他们打死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还真没有说错。 秦放冒着瓢泼大雨,将车子开得飞快,终于在最短的时间里赶到了青菱村。 “快看,快看,你们快看,秦副局长来了,队长有救了啊!”秦放的车子才刚刚到村委会门口,立即就有人奔过来“迎接”,堵得秦放的车门都差点打不开。 “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打架?”秦放才打开车门,就立即高声询问,他高亢的声音淹没在雨水里,显得断断续续。 村民们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在大雨的冲击下也是断断续续。 “快带我去,他们在哪里打架?”秦放顾不了那么多,立即问。 “在青菱湖的河沟子旁,队长都他们按进湖里好几次了,估计快淹死了。”有几个与生产队长关系较好的人七嘴八舌地一边跑一边说着。 “蹬蹬蹬!” 伴着覆盖脚面的雨水,秦放跑得最快。 雨水覆盖住了他的脸,头发被雨水冲得覆盖住了眼睛,他用力将头发捋到脑后,呼出砸进口里的雨水,拼命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