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哪能忙得来,这事不就又抛给我们了吗?” 二人正往朝会之处去,意外碰上了锦衣卫指挥使赢伐,笑眯眯地走近他们,“竟有幸在这儿碰上两位大人啊,不妨同去?” “自然。”崔廷云惯是会装的,林净君瞧着他立马端正姿态,便觉得好笑,被好友睨了一眼,稍稍收敛了些。 此时场面有些尴尬,谁都没主动开口,连平日里最能说的赢伐在他们面前都别扭了起来。 “二位平日辛苦。”赢伐好不容易憋了这么句话,又被崔廷云明里暗里怼回去了,“赢大人辛苦才是,这两夜可是查了不少人啊。” 林净君仍由好友这么说,也不阻拦,赢伐从不当人面拂了人面子,遂笑了两声,连连道下次请都察院众人去喝酒。 说起酒,崔廷云才消了些气,三人就这么继续尴尬地走,直至分开,也没人挑起话题。 上朝时,赢伐说到了礼部侍郎与宫中尚仪之事,又提到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方参与其中。若只有刑部与都察院,众人皆觉自然,可这十数年来未曾出头过的大理寺,今竟然主动揽起了此案,真是少见。 “大理寺卿有何要说?” 符禄怔了一下,站出来回话,“昨日臣因病卧床,尚未详细了解此事,或林少卿更为清楚。” 符禄向来是不管事的,林净君心中早有托词,不卑不亢站出来时,竟发现秦越在前方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有意使坏的预兆。 “此事确由臣负责,也幸亏得了刑部相助,臣已有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