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接通。”关雨宁现在人在美国,千里万里,他当然也赶不回来。 “好,我马上去。” “别着急,注意安全,我会跟基地那边联系的。” “好,麻烦你了,关医生。” “要说麻烦应该是麻烦你才对。”不知道什么时候舒汀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匆忙和主次,关雨宁的这一句话让她意识到了其中有了种说不明的意味,便支支吾吾赶紧挂断了电话。 姚竞就在门口,见她匆忙出来时便叫住了人。 “雨这么大,你要走?” 最近锦州的天气变化无常,下雨是常事,舒汀也都随身携带了雨伞。她回头应了一声,快步往电梯口走去,姚竞自然也追了上来。 “回家?还是去哪儿?我送你?” “谢谢新同事,我坐地铁就行。” “舒汀……”姚竞一句话还没说完电梯便关上门开始下行,他站在十二楼,等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转为“1”了才转头往回走,再不过几分钟姚竞也离开了办公室——他本来就没什么工作,逗留到现在也不过是等着舒汀。 从电视台到基地要坐满一半的地铁线,出了地铁还有约摸一公里的路需要步行。好在雨小了一些,舒汀撑着伞在雨里跑起来后并没有被淋得湿透,只是手臂和膝盖以下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水珠。 没有邀请舒汀也进不了基地,但应繁声的电话依旧没有接通,她思来想去,又给关雨宁拨回了电话。 “你联系到他了吗?” “没有,基地那边我也很难联系上。”这一点关雨宁很无奈,他只是应繁声的心理医生,说实在的,他的社交关雨宁并没有怎么接触过。 舒汀又重新跑回到岗亭,站岗的警员刚才换过班对她口中的事并不太知情。 “稍等,我要先问一下。” 就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舒汀才被人领着进了基地,为了能顺利进门她甚至连身份证和工作证都掏出来了。 “你说这人我不认识,得去问问才行。”领他进来的是新一队的队长,应繁声已经退役三年,他自然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好,麻烦你了。”因为是在特殊地点,舒汀也知道不能擅自行动,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应繁声的电话,可惜还是没有回复。 直到最后她见到当天采访的负责人时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找繁声?”听清前因后果之后他皱着眉,忽而想到了什么,“好好,李旗,三分钟内集合五队,赶紧在基地里找人。” “是。” “我能去吗?”舒汀赶紧问。 “你跟我来。” 训练基地要说大也不大,但这仅仅是说常规训练场所,基地的另一部分融合了野外训练的因素,现场环境复杂,这晚上又正下着雨,要找起人来也不太容易。 “郑越现在怎么样了?”她紧跟在负责人身后,一边四处搜寻,一边继续探听消息。 “没什么大事,只是受了些伤,送去医院了。”他又说,“本来是去演习的,结果半路上被拦下来参与救援行动,然后出了些意外,现场爆炸,被炸伤了。” 这场景与郑越此前跟她说过的应繁声当年的经历如出一辙,大概也是因此才又成了戳人的利器。 “可惜了,繁声是我带出来的,没想到会因为当年的一出意外而葬送了他的一生。” “不知道他能不能走出来。”舒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