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许是在网络搜索关联,接着它用机械笑音道:“好吧,很好的名字。如果让你给我取一个名字,你会叫我什么?我是说外号的话。”
江寂随口道:“李四吧。”
系统哇的一声:“张李四,很顺口的两个名字。”
江寂:“。”
他用系统给的数字,在微波上登录,一进去,就直接跳转出了一个名叫“玩家张”的新账户,头像纯黑,所有个人信息都自动转成了“无”,连地址位置都是。
江寂用这个账户,发布了一条微波:“已有两名玩家被杀,本人现向所有玩家提供保护,需要请私聊。”
他并没有把接单的希望放在这条微波上,发布这个,只是想先露个面。
接着江寂回翻浏览记录,想把之前见过的玩家群找出来,但可惜的是,所有带群号的信息都已被删除。
倒是有人一直在发布新的群信息,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傻子玩家才会去添加这种浑水摸鱼的虚假群聊。
夜班上完,江寂到家后倒头便睡。
周二的下午和晚上各有两节课,江寂本来计划直接睡到下午,但隔壁搬来了新邻居,从上午开始,就一直在叮叮咚咚响,中间还穿插着搬运家具的工人说话声。
江寂在反复被吵醒的烦闷里,勉强睡到了下午。
两点,免费的闹钟准时响起,江寂伸手摁掉。
他深深吸了口气,拖着没睡好的身体起床,双脚落地的瞬间,他脚腕和膝盖忽然传来了疼痛,不强烈,但非常明显。
走路的时候,这股疼痛仍旧伴随着,几分钟之后,才慢慢麻木地消失。
这是他这具身体基因病加重的症状,那天去医院取药的时候,听药房医生提过一些。他这个病,到后期时,身体肌肉会快速衰老萎缩,继而出现严重的无力和疼痛症状。
江寂给自己倒了杯凉水,仰头慢慢喝下去。
看来他的时间不多了。
简单收拾了一番,江寂背着书包出门。
走廊上也堆了不少纸箱和家具电器之类的,还有几个工人上上下下地搬着其他的箱子。
江寂看了一眼,没多在意。
楼上,谢惊尘等了一会,才走到窗前,往下看去。隔着远远的距离,他刚好瞄到江寂走出小区的纤细背影。
他已经开始期待江寂放学回来,看见“新邻居”时的表情反应了。
白淮野也在屋子里,一边指挥工人们搬东西,一边抽空看手机。
昨晚在医院发现了可疑的中年大妈,于是冯克立马安排了人,跟踪并追查大妈的身份。
这个大妈名叫雯丽,没有丈夫,父母以及孩子,独身,职业护工,工作范围不固定,各个省份到处跑,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昨晚雯丽大妈从医院离开后,先是在酒店开房住了一晚,接着就在附近街道乱逛,偶尔会在快餐店停下来,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像是在等人。
跟踪她的神秘局员工并没有动她,只是远远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淮野负责整理雯丽大妈的行动轨迹,所以他时不时就会看一眼手机信息。
“惊尘,晚上我要去一趟学校。”白淮野道,“你要不要一起?”
谢惊尘还盯着窗外,不感兴趣地懒懒道:“不。”
白淮野也不在意,叮嘱说:“那你看着这儿啊,我还叫了两个保洁阿姨,大概五点到,你到时候照顾着点。”
谢惊尘开始看手机,一个字也没说。
白淮野叹了口气,都习惯了,只要谢惊尘不惹祸就万事大吉。
他收起手机,接着推开了谢惊尘隔壁的房间门,里面同样有工人正在搬家具。这是白淮野被迫租的房。
没办法,谢惊尘在哪儿,他就得在哪儿。
所以,以后他,谢惊尘,以及江寂,他们个人,都是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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