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暖暖,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没看出他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大变态呢?”
“也是,谁结婚穿白衣服,他不是应该穿喜服么?”王暖暖终于找到了自己上当的缘由。
她忽然想起,丰山说成王是去拜祭他的两个死去的王妃,可不是就得穿白衣服么?
“我与他成亲,他竟然去拜祭死人,果然是个变态!”王暖暖心中不由得浮起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怨气。
“丰山,把她关到柴房去!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送食物送水!本王这个魔头的称号可不是白白担上的
。”
白衣人始终站在王暖暖身后发着号令。
王暖暖僵着脖子:“哎,同学!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再商量商量!”
“同学?”丰山和寒山两人异口同声重复着,寒山忍不住好奇问道:“什么是同……学?”
王暖暖伸出指尖轻轻将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拨拉下去,她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脖子:“同学就是……”她眼珠转动,身子猛地一缩,将另一把刀躲了过去,刚要跃起身逃跑,一双大手已经将她紧紧按住:“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对付,幸亏本王对你早有防范!”
是成王岩泽
的声音。
“王爷还真是了解我……了解我……嘿嘿……”王暖暖讪讪地干笑两声,这个臭男人实在劲大,她觉得自己胳膊都要断了。
她被丰山押着关进了柴房,眼巴巴看着门紧紧闭上,还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完了……”
王暖暖无奈的靠着一捆柴禾上,将双腿伸直,头枕在双臂之上,望着柴房的屋顶发呆。
自己今日彻底得罪了这个大魔头,看来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三天不给饭还不给水喝,他果然不是人!
“咕噜噜……“王暖暖的肚子饿的开始叫唤,她好想吃烤鱼、烤
串、火锅……
越想越饿,王暖暖索性闭上眼不去想了。
“小姐!小姐!”忽然听到有个声音传了进来。
“是在叫我?”王暖暖不确定,她努力回忆着原主在这府里的熟人。
搜索记忆,果然想起了一个人,她的陪嫁侍女蓉儿。
“蓉儿,是你么?”王暖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小姐,是我!我给你偷了两个馒头,你先垫垫。”
柴房的小窗户伸进了一双纤细的手,手里握住两个馒头。
王暖暖连忙起身将馒头接了过来,她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大口地吃了起来。
“小姐,
这还有一小罐子水,给你。”
这柴房年久失修,窗户上都破了一个大洞,也亏得这个洞,才使蓉儿能给她送来了吃食。
王暖暖刚要接土罐,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什么人在那?”
蓉儿一颤,拿着土罐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蓉儿?你在这做什么?”是一个年长的老嬷嬷的声音。
“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这。”蓉儿是声音怯怯的,听的出,她很怕这个婆子。
“你不会是给王妃送吃食来了吧?王爷有令,没有他允许谁都不能给她送食物和水,否则就家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