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午后阳光勾勒吻着女孩白皙的肌肤,她站得很直,一字一句,咬字吐音清晰:“我是不是让开水烫了,又关你什么事啊?” “啧,也是,”隋意拿起桔汁汽水怼上嘴唇,眼睫撩着看宋弥新,“但我劝你换个人喜欢,阿原不喜欢你这样的,他喜欢媚的。” “隋、意。”语气骤冷,警告味十足。 隋意灌了一口桔汁汽水:“干嘛,我又没说更过分的?逗个闷子也不行?” 隋意这人就是这样,脾气上头管你是谁。 不巧,他又是暴躁易燃的性格,经常容易上头。一上头周围的同学就惨了,逮着谁呲谁,其中挨呲频率最高的,当属宋弥新和他同桌沈知栀。 呲完清醒了也不白呲,颠颠儿扯着辽原跑去小卖部买很多牛奶零食小玩意儿,往宋弥新和沈知栀桌洞里一塞。大爷似的:“别说我没道歉啊,我多有诚意,卡都刷爆了。小熊钥匙扣是阿原选的,你俩一人一个。拿着吧课代表,别不好意思啊,快拿着,手都举酸了,累傻小子呢。” 听辽原这么说,隋意想起不少他蹬宋弥新椅子的画面,他挠了挠头,说道:“操,我哪儿知道你俩能有今天。” 工装裤口袋里的手机嗡响一声,许如柏低瞥一眼,隋意隐约预感可能又是顾客的电话,小臂勾搂着她的腰,说道:“谁啊?能不能休一天?晚上还有其他活动呢。奥丁生日,我定了两个蛋糕,三狗一个,咱四一个,还选了影碟,晚上留下来一起看呗,你走了我一人夹他俩中间多没劲儿。” “嗯,”许如柏应了一声,“我去阳台接个电话。” 许如柏去接电话了,他告白成功,总算是想起兄弟了,托尔绕着他转圈牧“羊”,他没管,说道:“把玫瑰送我卧室,我开新风,过滤一会儿空气,不然你戴着头盔没法儿吃东西。” “行。” 许如柏这通电话够长,半小时,回来的时候,隋意定的蛋糕都送来了。宠物蛋糕分成均匀的等份,他拿备用手机找了一首曲调和生日歌一样的汪汪生日歌,然后往椅子上一放,态度敷衍的不行。 “生日歌听完才可以吃,奥丁,管好你的儿。” 托尔已经馋的流口水了,不住朝前探,试图一口包圆了蛋糕,左边的奥丁伸出爪子拦了它一下,右边的西芙会意,同样伸出爪子拦它。 这一幕让宋弥新再次震撼,边牧是边牧,狗是狗,托尔是托尔。 有了老婆忘了儿,这种老婆高于一切的精神在隋意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他挨着许如柏坐,怕她误会,解释道:“辽原花粉过敏很严重,我把花放在卧室了。” “嗯,”声音波澜不惊,“因为辽原花粉过敏,所以你把宋弥新的花扔进了垃圾桶。” “许如柏。” 语气制止,她知道许如柏想说什么。 “是我扔的,”隋意有些懵,“当时没办法拿进包厢,我就扔了。我要是早知道咱俩有今天,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扔你朋友的花啊。” “嗯,”许如柏点了点头,“那我直说吧。” 眼皮惊跳,她再次开口阻止:“许如柏,别说了。” “得说,真得说,”许如柏笑了一下,侧头看向辽原,“辽原,高三暑假,是我找人围殴的你,和宋弥新无关。” 她个性虽冷,却快意恩仇。是谁做的就是谁做的,不在今天坦白,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承认。 许如柏撇下水果叉,马丁靴蹬住茶几,低头点烟,说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