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吧。你之前说咬血在曙光梦境战役里赌上性命与你并肩作战,对手还是那个黎明?我现在要听听你对于这件事情的主观想法。” “是。”我如实陈述。 听完之后,他依旧斩钉截铁地说:“不用多想,那肯定也是咬血的演技。” 我不置可否。 “在你看来,我像不像是个不知变通的,妨碍你们年轻人恋情的老顽固?但我还是要在这里和你说清楚。”他认真地说,“第一,咬血不是年轻人,而是个只有皮囊很青春的老不死,她的真实年龄比起我的母亲还要大上十岁;第二,咬血的邪恶是烙印在她的灵魂和本能里的,就像是人类不可能靠着憋气把自己憋到窒息而死一样,咬血也不可能真正地改邪归正,哪怕她真的失心疯了想要那么做,她也早晚会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以更加猛烈的势头疯狂地作恶。” 他停顿了下,又说:“第三……虽然与我一开始说的话相悖,但我还是要以青鸟老师的立场对你再说一遍,我不希望你辜负青鸟,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回答,也说出了承诺的话语,“我承认,我对咬血有些心软,但是我从来没有真的想过要接受她。而在得到杀死她的合适机会之际,我也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 这是我的实话。 今后的我也一定会为是否要杀死咬血而纠葛,但是到最后,我相信自己依然会选择杀死咬血。 我再次对着自己的内心发问:我是个只要对方稍微对我好点,就会觉得无论对方是人是鬼都无关紧要的,毫无道德底线的人吗? 决不可以是。 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什么是我要坚决划清界限的,我再清楚不过。 “很好,你的眼神毫无阴霾,确实是真心实意这么说的。”他说完又叹气,“但这也是你不好的地方,你总是非常容易对身边的人推心置腹。或许这是因为你缺乏真正的在社会上与人交际的经历,嗯,我以过来人的角度先简单地给你传授以后出门在外如何与人交际的几点诀窍和经验……” 我忽然感觉他可能会说上很久,“等等,我还有其他问题……” 他有点遗憾地停了下来,然后问:“什么问题?” “最近总部有些人在盯着青鸟,这应该怎么处理?”我问。 “她是因为在代替我做事情才会被盯上的,我在接手她正在处理的事务之后就会让她先返回柳城安全局。总部那些家伙也是讲究潜规则的,只要青鸟离开了首都就不会再有危险。”说着,他想了想,又补充,“非要说还有什么隐患,那就是尉迟家了吧。” “你是说,尉迟家可能觉得如今的你已经不足为惧,所以会再次对青鸟动手?”我问。 “是的。虽然青鸟的身边还有你在,而你如今也被视为新晋的超主力级术士,但是总部高层毕竟没有正式授予你这个头衔。在总部以外的很多人看来,很可能会认定你仅仅是个非常特别的主力级术士,尚不足以胜任‘超主力级’的名誉。”他说,“而尉迟家那里则有三个主力级,同时,相信你也已经从咬血那里意识到了‘准备充分的术士’是多么恐怖。虽然尉迟家肯定是远不及咬血的,但是他们对于自己的族地有着一代又一代的耕耘,不知道隐藏了多么巨大的底蕴。如果是限定在他们族地的范围内,我建议你把他们当成是超主力级的敌人来看待才比较妥当。” “超主力级……”我听取了他的意见,然后问,“说起来……我从很久以前就有个问题,尉迟家对于自己的后代做了那么多严重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为什么隐秘律法不将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