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里,又能够在关键时刻显现出魔幻的力量,威风凛凛地迎向企图扰乱和平的黑暗与邪恶。 青鸟对着空气挥剑,大量的电流从雷电剑里散射出去,在空中化为了绳索一样的东西,然后这些“绳索”落到草地上,宛如成了阴险的活蛇,潜伏到草丛间,隐没无踪。 这似乎是她之前拿来束缚我的“电流绳索”,只不过变得更加粗、更加多了,也就是所谓的“威力超级加强版”吧。果然就和她之前提及的一样,她在意识到自己杀不死魔人之后,就要把战术改成封印了。 如果这个封印战术失败了,无法离开山林的我也难逃一死吧。那么,这场经历最终也会变成梦吗?不对,这种说法好像是现实会被变成梦境一样。但在事实上,如果最终会变成梦,那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是梦吧。 此刻映入我眼帘的,到底是梦呢,还是现实呢?虽然我对青鸟说过“时间回溯和预知梦对我的主观世界来说都是一回事”,但那不过是我的逞强,我对自己是否处于梦里这一点非常不安。 时不时地,我观察自己的双手。很真实,但之前两次被魔人杀死时也是这么真实。无法判断自己处于现实还是处于梦境,竟是如此令人彷徨。这与纯粹的恐惧又是不一样的情绪,就像是双脚没有好好地站在地上一样,近似于悬空一样的感觉。 我不希望这些经历全部是虚假的,无论这些经历为我带来了多少恐怖、多少痛楚。 说起梦境,我记起一事,向青鸟搭话道:“对了……” 她正在布置陷阱,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 “不,没什么,你忙吧。”我想想还是住口了。 “什么嘛,你这下反而让我很在意。”她笑着回头,“说说吧,是有什么烦恼吗?没事,跟你说话也不影响我做布置。”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自己前段时间连续做的怪梦给她说了一遍。 “嗯……原来如此。在梦里和像异性一样的东西结合,醒来后发现自己变得对异性毫无欲念……”她面色严肃地听完,接着忽然像没憋住一样笑了,“什么叫‘像异性一样的东西’嘛,直接说是女人就好了,你害羞啦?” “不,我这是很认真的说法啊。感觉那不是人类,而是别的什么未知之物。”我尽力使话题回归严肃的氛围,“那会不会我前桌的厉鬼或者怨念什么的?因为我在五年前得救了,她却没能得救,所以……” “你是过于在意那件事了。放心吧,我可是国家一级猎魔人哦。如果有什么厉鬼啊怨念啊什么的缠绕在你的身上,一眼就给你看出来了。”她自信地说。 “如果不是厉鬼或怨念,那又会是什么……”我开始思考是否还有其他线索。 她看了我一会儿,忽然问:“她长得好看吗?” “虽然没见过它的正脸,但应该是好看的吧。” “和她交欢,你开心吗?” “很复杂吧……不过梦里的我倒是非常开心。” “感觉真实吗?” “非常真实。” “你每天晚上都可以开开心心地和美丽的异性体验真实度极高的鱼水之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振振有词地问道。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质问雷得不轻,“这个……但我总要解决的吧。总是对现实里的女人提不起劲,对于将来的这个那个……还是会有影响的吧。” “能有什么影响?你又不是阳痿了,相关功能都很正常对吧。再者,要是那方面的欲望在现实中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