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认出了张贲。
“他、他不是当朝太尉、镇北大将军张……”
话未说完。
砰。
张贲淡然出手,虽然有所留手,但却也不是两人能反应过来的。
被劈砍在脖颈之上,两人顿时晕死在地。
张贲脚步不停,迈步其中。
环顾四周,屋内冷清一片,只有伙计在钱庄柜台后面百无聊赖的坐着。
见到张贲,伙计一愣,还想多说什么,却已经被张贲那冰冷的
眸子看的一个激灵。
“里面是什么地方?”
张贲伸手一指内堂方向。
那里隐约可以听见阵阵赌牌的喧闹声。
伙计有些慌张,视线还朝着门外瞥了两眼。
却半天没见到那两个好手,似是意识到什么,顿时缩了缩脖子。
终于开口。
“里面是、是赌场。”
张贲闻言了然,再问。
“大汉明令禁止赌场,为何这里还敢办?”
“那是明面上的,私下里谁敢说什么。
这背后可是柳大人罩着的。”
伙计赶忙开口,故意说出背后之人,也是有意震慑张贲。
谁知,张贲却视若罔闻,负手径直朝着内堂走去。
临了还不忘开口。
“柳大人我没听说过,让他来这里见我。”
这话一出,伙计蒙了。
谁啊?
口气这么大?!
不过是一身粗布麻衣,也敢这么大口气?
心想着,也是怕出事,急忙撒丫子跑去报信了。
……
张贲走过内堂,后方竟然别有洞天。
整个院子被完全改造成了室内赌场,热火朝天,赌牌九的,玩大小的,随处可见。
张贲环顾一圈,最后注意到了两道身影。
其中一人身穿貂裘,身边下人在一旁提着两个箱子,打开之际,金银无数。
下注之际,更是一掷千金。
另一人则是这桌子上置骰的赌场荷官。
长相普通,置骰之时,这男荷官的手指节宽大,每次都有意无意用袖子将手盖住。
观察片刻,张贲走到这张桌子旁,拍了拍一个赌徒的肩膀。
这赌徒早已是输红了眼,此刻正双眼紧盯荷官手中骰盅,哪里顾得上别的。
“滚一边去!别烦爷爷我!”
低吼一声,却看到面前的骰盅打开。
“三三二,小。”
荷官简单几个字,让这赌徒顿时脸色狂变。
“不可能!怎么能是小?!
我刚刚有预感,分明是大!
一定是被坏了运气!”
说着,更是转头大吼。
“谁TM刚刚打扰了爷爷
的运气?!”
正说着,却突然对视上了一双冰冷眸子。
几乎瞬间,如同是被一盆冰水醍醐灌顶,浑身一个哆嗦。
还想说什么,张贲已是淡然开口。
“滚。”
虽然只是吐出一个字,但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无形的压力!
旁人觉察不到,但赌徒却瞬间脸色涨红,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一般,竟然有些喘不过气。
立刻目露惶恐之色,跌跌撞撞退让开来。
张贲这才缓缓坐下,纵然没有抬头看向他人,但却能感受到有几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兄弟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
身穿貂裘的脑满肠肥之人笑着看了过来。
张贲却不理会,只是随手拿出一根金条,放在了桌上的大。
顿时,赌桌上不少人呼吸急促了几分。
谁也没想到,这个穿着粗布麻衣之人竟然出手如此阔绰!
而且,看样子还是没什么经验的赌徒。
竟然没等荷官摇骰子就已经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