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在帝都并未暴露。
如此一来,帝都纵然有狼虎环伺,张公定然也不会有事的!”
太守宁国道前来看望过张浩然,见其虽然已经可以勉强下地,但是却愁眉不展,立刻笑着安慰。
“这些都是我让手下遍寻锦州找来的一些滋补良药。
您本就是一代名医,我也不太懂,您看着选。
要是有哪些您觉得效果不错的,再给我说,我让人再去找些来。”
“宁太守实在是太客气了。
我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哪里能让您三天两头就跑到我这老宅之中。”
张浩然连忙让下人将自己从床上扶起来,专程下地,弯腰道谢。
有了宁国道的宽慰,也是明显神色放松了几分。
“张先生不用客气。
您是张公的师父,便是我的师父。
这凤远若不是张公,又哪里有今天这般太平祥和。”
宁国道赶忙上前扶起张浩然。
接着,将手中之物递给一旁的下人。
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好奇环顾一圈。
“怎么不见苏小姐?
”
“从辽中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也不知是不是之前收到了惊吓。”
张浩然闻言叹了口气。
他当时得知苏婉儿想要前去辽中看望传言受伤的张贲,便想要阻拦。
如今更是后悔。
若是拦住了,也就没有这样的惊吓了。
毕竟,昨日晚间,当苏婉儿回来的时候,脸上毫无血色,神情更是恍惚……
正想着,电话响了起来。
宁国道见状,笑着先行离开。
张浩然接通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师父。
苏婉儿可在老宅?”
“在,在。”
等了几日,终于听见了张贲安然无恙打来电话,张浩然心中欣喜。
“我这就给你叫她。”
说着,张浩然亲自前去对面的厢房门口。
轻轻叩门,却无人打开。
咯吱。
推开房门。
屋内空无一人。
桌子上摆着一封书信。
……
“什么?!
张公,你是说苏婉儿只身一人前来帝都了?”
日头初生,当玄霜带着好消息前来,还未来得及禀报,却突然得知如此消息,不由惊呼。
“她又没什么身手,而且也没有非要来帝都的原因啊!
为什么要这么毅然决然……”
说着,玄霜却突然一顿。
再看向张贲美眸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明白了。
“看来,苏婉儿是奔着张公来的。”
张贲低垂眼眉,却并无回应之意。
“张公,您怎么不说句
话啊。
她这也太狗皮膏药了,怎么非要缠着您啊!
况且,这帝都现在局势这么复杂,她来不是添乱吗!”
话虽如此,但玄霜究竟是怎么想的张贲心中清楚……
张贲宁愿苏婉儿是为了自己而来。
但很明显,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因为,苏婉儿留下的书信之上,虽然只有一句话,但却其中有深意。
‘妾思念张公不已。
故,不得不来帝都,只求再见张公。’
其中,“不得不”三个字,让张贲明白了些许其中缘由。
在玄霜红唇微张,还欲开口之时。
“通知史飞,让他这两日留意一下前来帝都之人。
若是见到苏婉儿,不要让其发现。
立刻汇报于我。”
玄霜不知其中深意,闻言心中却一阵腹议。
来就来了,还不让发现?
还搞欲拒还迎这一套……
当然,这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