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孩子们都答应了?”任丹华问。
严谨笑着说是,“给了承诺,还是很好哄的。”
“给什么承诺了?可别太惯着他们,免得以后无法无天。”
师墨严谨都默默的笑了,说起惯孩子,您老当仁不让的第一。
“妈放心,没许诺太多东西,就是过年的时候,带他们出去玩。”
老太太也没多想,想着可能就是到县里,大不了就是到市里玩两天。“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几人忙活一阵,饼出锅了,就收拾收拾睡觉。
崽崽们约好了似得,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小被子,齐齐走进小两口屋子,也不搭理两人,自顾自爬上炕睡觉。
小两口看得目瞪口呆,小东西们这是有气呢。
两人不敢惹,挨个盖好被子,揉揉脑袋,这才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躺着休息。
亏得屋子够大,要不然十多个崽,还真装不下。
小两口是真怕这群崽再做点什么,所以等他们一睡着,就偷偷摸摸起身,跟老两口说上一声出门了。
这会月上中天,不过半夜。
两人走出严家大队,望着漆黑的夜,对看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师墨笑道,“咱们是不是太怂了,被几个崽子逼得连夜出逃?”
严谨也忍俊不禁,搂着媳妇亲一口,又拿出件外套给她披上,“谁让人家是小祖宗呢,咱们现在跑得爽,还要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哄。”
师墨瘪瘪嘴,“哄小祖宗是你的事,我可不管。”
严谨揽紧了媳妇,“是,是我的事,我回去哄,走吧,女王大人。”
师墨哼了哼,扬起高傲的脖子,靠在严谨怀里。
严谨轻声一笑,搂着媳妇的小腰,闲庭信步一般,走在漆黑的山道上,背影被月光拉长,看似缓慢,眨眼间却又出现在了百米之外。
翌日,天刚有微光,两人就站在了威省舀市的大街上。
二月的清晨,带着丝丝凉意,这会街上只有三三两两赶早上班的行人,拢着衣襟,步履急促。
“咱们现在去招待所,还是去国营饭店?”严谨问师墨。
师墨微微凝眉,“这会去哪时间都不合适,你以前来过这吗?有没有知道的小院,咱们可能会在这里住上两天,住小院要自在些。”
严谨想了想,“有一个,也不知道还在不在,需要问一问,那家是个老太太,我曾经帮了她一点忙,家里有个小院,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可以住她家,位置偏,倒是安静,老太太人也不错。”
“那就去看看。”
小两口从空间拿了几个包子,一袋麦乳精,一袋大白兔拎手里,往严谨说的老太太家去。
位置确实挺偏,穿过条条巷道,屋子越来越小,越来越破。
一直走到尽头,在一扇年代久远,陈旧的大黑木门前停下。
“就是这里,”严谨刚要敲门,师墨就伸手制止了他。
“老太太是一个人住?有亲人吗?”
严谨有丝疑惑,仍旧回答,“没有,她的家人都在战乱里死了,是个孤寡老太太。”
师墨扬了扬眉,无奈道,“老太太可能不在了,要么就是搬走了,现在这屋子里住了不少人,看他们的样子,住的时间不短了,一大家子,老老少少都有。”
严谨拧了拧眉,想了想,还是不打算过多询问,不管老太太如何了,他们之间的缘分,可能就只到曾经。
“那咱们现在去招待所?你先在里面休息一会,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别的院子,行吗?”
“你那战友家什么情况,我们不能直接过去吗?”
严谨摇头,“他家现在被不少人盯着,具体情况我要去探一探才知道,直接过去不合适。你也赶了一晚上的路了,需要休息。”
“那行吧,就住招待所了吧,也别去找小院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