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伤口,她从未出手阻止,即便心疼,也老老实实的做个旁观者。
每个人的路,都得自己走,别人替代不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国泰民安,真的是最美好的期盼。
回到船舱,招呼崽崽们出来帮忙,给叔叔们烧水做饭,准备好伤药用具。
崽崽们积极行动,小表情异常认真严肃积极。
回程有车,只花了三个多小时。
师墨在船口迎接众人归来,崽崽们热情的给叔叔们端茶倒水,安排吃用,忙得小短腿飞起。
一群兵兄弟和被救回人员既好笑又感激。
师墨牵上走在最后的严谨,白嫩的小手,蹭蹭严谨粗糙带伤的掌心,对着他笑。
严谨握紧掌心柔夷,回一个爱意浓郁的微笑。
轮船缓缓起航,趁众人不被,严谨将丢弃在岸边的卡车坦克收进空间,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帝都,当袁杏收到严谨他们逃出了倭国,并且毁掉了两个基地,且击杀了上万军士的消息后,气得又喷出了一口血。
黝黑的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显得很是粗矿狰狞,“给我紧急传信,严家大队的人,一个也不准放过,全都给我陪葬,全部,噗……”
属下手忙脚乱的将昏过去的袁杏送回家,交到巨犬手里,随后飞也似的跑了。
他还有些庆幸,庆幸袁杏晕了,要是袁杏不晕,自己今天怕是不能活着走出办公室。
只是,往后的日子怕是更加不好过了。
禺山县,在车站混的张黑狗发现最近这几天来了许多陌生面孔。
鼠目小眼闪了闪,让小弟在车站里守着,自己一溜烟跑到了公安局,在门口遇到了大山子。
大山子很不待见张黑狗,毕竟,警贼有别。
张黑狗贱兮兮的一点不在意大山子的黑脸,龇牙笑,还哥俩好的搂上大山子的肩,论做贼的嚣张,张黑狗算是头名。“老弟啊,升官发财的好机会来了。”
大山子磨着后牙槽,一把拍开张黑狗的手,怒吼,“小毛贼,叫谁老弟,是不是皮痒痒了,要不老子给你松松?”
张黑狗啧啧两声,一点不怵,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他才不怕。
嬉笑着,脚下一转,就跃过大山子跑进了办公室。
大山子怒瞪他一眼,抬脚跟上。
今天谭振国没出外勤,一开始就听到了外面两人的呛声。
张黑狗进去,他也没抬头,继续专注自己手里的文件。
向聪明帮助倭人以招工的名义,拐卖国人的事,文家已经下来了,其中牵扯深广,有不少人下水,整个倡廉市都乱成了一锅粥。他忙得焦头烂额,其他事情都交给了其他兄弟。
张黑狗笑呵呵的凑过去,“谭局啊,大事。”
谭振国扑克脸上毫无反应,淡声道,“说。”
张黑狗已经习惯了谭振国的反应,狗腿笑道,“最近来了不少生面孔,我观察他们的动向,似乎是往严家大队去的,而且,不出意外,那些人,都是……倭人。”
谭振国倏的抬头,目光如炬,“当真,你怎么判断是倭人的?”
张黑狗瘪瘪嘴,“还能怎么判断,矮冬瓜,盘腿腿,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动不动就嗨嗨嗨,就这个狗德行,除了倭人还有谁?这群小鬼子自以为藏得好,其实老子都看到好几回了,他们在无人的巷子密谋,可惜,老子听不懂他们的鸟语。”
谭振国神情凝重,倭人偷偷来禺山县,目标是严家大队,他直觉是冲着师家去的,或者有更恐怖的计划。
“你有多少人?”
张黑狗瞬间直起腰,警惕的看着谭振国。
谭振国鹰眼回视,“给你记功。”
张黑狗立马狗腿,“哎呀,咱们都是好同志,为人民服是应该的,应该的,有什么事,谭局您尽管说。”
旁边的大山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