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谢谢爹,谢谢娘,我会把你们的意思转达给小琴。”
探视是可以的,谭振国也没拒绝,再看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告辞离开。
“叔好生休养,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严大智摆摆手,“小谭你忙,不用担心我。”
谭振国点点头,看向师墨,“嫂子可否出来一下,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严利山心口一跳,周家人的惨样他没敢跟大家说,就是怕知道的人太多了容易露馅。
谭振国单独找师墨,是不是也怀疑伤周家的人是师墨?
严利山很着急,想着怎么才能替她洗脱嫌疑。
师墨不知道严利山的心思,淡定点头,和谭振国走到了走廊尽头。
谭振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直接问,“是嫂子吗?”
师墨也没有隐瞒,“是。”
“那……”
“也是。”
谭振国……承认得这么干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师墨却笑道,“振国兄弟如果有证据证明那些事和我有关,可以带我回去问话,我一定知无不言。”
谭振国嘴角抖了抖,这是笃定他找不到证据是吧。
“嫂子的能力比谨哥更甚。”
师墨毫不谦虚的点头,“所以阿谨现在拼命锻炼,不让自己太落后。”
谭振国无奈一叹,严谨自己都搞不定自己媳妇,他能怎么办。
“嫂子注意安全。”
师墨笑,“放心,也放心我不会做出危害社会,危害国家的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保家人平安喜乐。”
谭振国要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个承诺而已,“好,局里还有事,嫂子再见。”
师墨目送谭振国离开,靠在墙壁上,冷喝,“出来。”
尖嘴猴腮,吊儿郎当的张黑狗笑得贱兮兮的从拐角出来,“同志,巧啊。”
师墨斜眯他一眼,面无表情,“巧吗?”
张黑狗脖子有些凉,收了些贱,正经了许多,“这不是听说大恩人来县城了,我来见见,尽尽地主之谊,大恩人,有没有什么需要小弟效劳的?”
师墨嫌弃的扫视两眼,“也就点蹲门口的能耐了。”
张黑狗脖子一梗,拍着胸口不服,“小看小爷不是,不是小爷吹,这小县城里,小到谁家昨晚吃了啥,大到哪哪杀人放了火,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小爷耐大着呢,说出来怕吓着你。”
师墨撇他一眼,“是吗,既然这么能耐,弄套房子应该不难吧。”
“弄房子?”张黑狗眼前一亮,“女同志要住县城啊?找什么房子,直接住我家啊,我家宽敞明亮舒适,还有小爷贴身伺候,保证……”
师墨似笑非笑,张黑狗渐渐默了。“咳,没问题,小事一桩,同志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保管找一处最好的让同志满意。”
师墨就想着离医院近一点,免得每次家里有人出事住院,吃喝都不方便。
当然,她可没盼着还有下一次谁生病出事住院,不过就是准备上。
以后来县城办事游玩,也能有个住处,总是住招待所也不方便。
但这时候不能买卖房屋,只能相互置换,可师墨在县城没有房子,置换这事行不通。
张黑狗一看就是这方面的老手,不管明的暗的,让他帮忙找,能省不少事。
“要有院子的,闹中取静的,离医院近一点,环境好一些的,出行方便的。”
张黑狗呵呵,还真是不客气,这么好的房子,谁给你留着。
不过牛吹出去了,他肯定不能自己打脸。“行,同志什么时候要?”
“尽快。”
“得嘞,那个同志,咱俩好歹也算是熟识了,贵姓啊?”
师墨冷笑,“你这么能耐,还会不知道我姓什么?张惟干。”
张黑狗倏的抬头,去看师墨,师墨却已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