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去看季慧芳,季慧芳也不知道。
另一辆车上的男人们同样不知道。
唯有小严树,自认和师墨关系最好,扯着嗓子喊,“妈,快,堂婶婶给我的,快拿给我,我要自己收着,你快给我。”
要不是严利山拽住,小家伙都准备跳车了。
“小兔崽子找打啊。”
被他这么一闹,众人好奇淡了些。
周琴笑道,“沉得很,我打开看看孩子他堂婶婶都给了什么好东西?”
师墨笑着点头。
周琴没多想,打开小木盒,“哎呀,”惊呼一声,啪的一声又给盖上了。
除了和她同方向坐着的郭雪,谁也没看到里面的东西。
郭雪也惊得不轻,翻开自己的木盒,同样厚实的金锁,这分量,绝对是实心的。
赶紧盖好,塞给师墨,“弟妹啊,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但这个不能要,太贵重了,孩子们哪用得上,你快收回去,家里四个孩子呢,这些都给孩子们存着。”
周琴也反应过来,往师墨怀里塞,“是啊弟妹,这个我们可不能要,你赶紧收回去,要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
季慧芳挑挑眉,有些猜测。
严大智同样有了猜测,其他人却仍旧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让她们这么严肃?
严树急了,“妈,妈,那是堂婶婶给我的,我要,你干什么还啊,快给我。”
“老实点,”一巴掌拍着屁股蹲上,这是来自亲爹的爱。
严树眼泪汪汪的,不敢再闹腾,但眼神还停留在他的礼物上。
师墨笑着推回去,“嫂子们别把这个看得太重,说到底,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我和阿谨喜欢几个孩子,想给他们一个特别的礼物,是作为长辈的心意,不能用其他东西来衡量。东西安心收下,等以后利河有了孩子,或者嫂子们又给老严家添丁进口了,我和阿谨还是照样送,这是咱老严家的身份象征,也是孩子们将来生活的保障。婶子,堂叔,你们当我和阿谨是自家孩子,那么这礼,说什么都得收是不是?”
羞红了脸的大龄单身男青年严利河一脸窘迫,他不知道师墨送的是什么礼物。不过他向来和严谨交好,不会拒绝严谨的好意,“那我就先谢谢嫂子了。”
师墨笑道,“不用客气,你努力,赶紧找个媳妇回来,别让叔和婶子操心就好。”
严利河被打趣得不敢再说话了,脑子里一直闪现那个俏丽的身影。
季慧芳拉着师墨的手,红着眼眶,说不出话,孩子的心意,他们懂。
以后家里几个孩子有了这个,即便遇到再大的事都不用怕了。
严大智叹息一声道,“收吧,孩子堂叔堂婶的心意,孩子还小不懂事,你们当爹妈的要懂,好好教孩子。”
周琴郭雪面面相觑,公公都说收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再三感激后,小心仔细的收了起来。
男人们更懵了,到底是什么啊?
太抓心挠肝了。
孩子们也有些好奇,怎么说都是送给他们的礼物,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送了礼,车上又恢复了热闹。
在季慧芳时不时抱怨严谨几句,其他人好奇询问师墨东省各种稀奇事中,缓缓到了严家大队。
严大智一家没有回自己家,先一起去了山脚石头小院,帮着师墨收拾收拾家里。
其实并不用,师墨一个除尘术就好。
但拒绝不了大家的热情和爱,只好同意了。
季慧芳隔三差五的会来收拾一番,小院并不脏乱,半个多小时就好了。
师墨留他们吃完饭,季慧芳摇着手说家里还有事,带着一家老小走了。
师墨笑着目送他们离开,扫视了一圈院子。
她离开前种的那些菜都能吃了,季慧芳帮着收了些,做成菜干存着,地里还有些晚熟的。
不能结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