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可以多问问别人,在训练场,我都是怎么收拾人的。”
随手一扬,人就从二楼掉下了一楼,围观的纵容吓得嗷嗷叫,楼下也响起了杀猪似得惨叫,到不像是要死之人的孱弱入无力,反而中气十足。
众人安心了,还活着呢。
师墨冷眼一扫,“你们也有孩子要我养?”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连多余的灰尘都没留下,打着让师墨养孩子的人,全都歇了心思。他们可没有多余的命,能一次两次都好运的,从二楼上摔下去不死。
周二妹那天被师墨气走后,隔天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来了,时不时带点柳排家的消息来。
这不,师墨刚刚把找茬的人弄走,她就扭着肥腰,优哉游哉的钻进了屋子。
“啧啧,我就说了你这毛病要不得,瞧瞧,这三天两头的,总有人让你帮着养孩子。要我说啊,全都滚蛋,自己也不是生不出,干什么稀罕别人的。”
师墨双眼一眯,“你记性好像不太好。”
周二妹一僵,摸摸还没完全愈合的鼻子,邪门娘们,满肚子坏水。
她算是看出来来,只要自己不嘴贱,就不会出意外。
瘪瘪嘴,兴致勃勃的说起了柳排家事情的后续,“柳排回来了,刚回来,还算他有良心,知道老娘出钱出力,帮他拔绿,送了一份大礼,还把我花的钱票都还了。啧啧,老娘这事一点没亏。”
师墨听得面无表情,周二妹每天一消息,从她那里,师墨知道,柳排当天就带着赵梅去找领导,要求离婚。
这事闹得大,领导也知道了,这种情况下自然不可能还劝和,干脆的点头同意了,并且还给了文件,这种破坏军魂的,要严惩,要不然丈夫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媳妇在后面给他戴绿帽子,以后谁还敢从军,从军的谁还敢结婚。
柳排拿着文件带着家人和赵梅回家,到家后,就找上两个大队的大队长以及公安同志,去了赵梅家。
这些年,赵梅拿着他的补贴,养老赵家一大家子,看着柳家赵家完全不同的房子,柳排气得眼眶通红。
极力忍住没有动手,但他这些年所有的津贴,赵家必须全部归还。
长得像赵亮的儿子,柳排确认了这不是他的种,虽然养了这么些年有了感情,他还是不会要。
一看到这个儿子,他就会想起自己这些年犯的蠢。
赵梅和赵亮苟且,破坏军婚,应该受到法律制裁。
赵家是帮凶,同样得严惩。
赵家村的人,虽然不知情,但也得接受思想教育。
这事的影响有多大,不言而喻,赵家在村子里肯定待不下去了,还不知道要吃多久的牢饭。
处理完这些事,柳排带着闺女和柳家人去祭拜了柳大嫂,然后用拿回来的钱,给家里修建了亮堂的砖瓦屋子,将闺女留在老家,父母兄弟帮忙照看。
师墨也不知道周二妹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像是实时播报似得,传递给她。
不过,比起众人对柳排的同情,师墨是瞧不起。
赵梅的手段并不算高明,只要有心的人,肯定能发现破绽。
柳排被欺骗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他蠢。
身为一个兵,连最基本的观察能力和判断能力都没有,实在不合格。
身为儿子兄弟,多年时间,一次家都不回,更不合格。
在认定家人只会找他要钱,而不顾他死活前,没有亲自求证过,道听途说,不动脑子分析,相处了多年的家人,为什么会突变,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是耻辱。
不论他后续做得再好,也弥补不了之前的种种。
说到底,也是个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一连十天,严谨终于忙完了。
原团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带着妻儿到处看看,走走,别白来了一趟东省。
严谨自然乐意,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