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丫头瞬间没爱了,撅着小嘴从师墨怀里下去,坐到哥哥们旁边,捏着毛笔费劲的写。
两个哥哥早早的就在写了,比小丫头自觉得多。
师墨坐在旁边做针线,时不时纠正三人坐姿,握笔姿势,写字落笔力道。
外面黑压压的,即便屋子里开着灯,也有些昏暗。
这会没人来,师墨拿出夜明珠,屋子里瞬间亮如白昼。
屋子里的静谧温馨,和屋外的狂风暴雨,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师墨收起夜明珠。
开门后是费婶子,看她穿着雨衣浑身上下也都湿透了,忙道,“费婶子有事吗,快进来把。”
费婶子连连摆手,“不了,我不进去了,我就是来问问,你家里都没事吧,孩子没被吓着吧?”
师墨摇头,“没事,都挺好的,谢谢费婶子挂心。你满身都是水,还是赶紧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吧,别感冒了。”
费婶子摇头,“我还得去别家看看,换了也得湿,现在也不冷,我身体好,没事。你们都没被吓着就好,这里的天气就是这样,雨来的急,来得猛,去得也快,不会有事,习惯了就好。这会外边雨大,你们没事别出门,有事就到我家去找我,我不在的话等等就是,我很快就会回来。”
话落,急匆匆的走了,往楼上去,挨家挨户的敲响其他人家的门。
师墨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心下一叹。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费婶子这种为整个家属区操着老妈子心的方式,师墨是怎么都学不了的,她也不乐意学。
不管是以前的骄纵,还是异世的独立孤寂,都证明了,她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冷漠自私的人。
不过,即便不冷漠自私的人,也很少有能做到费婶子这般的。
所以,师墨很佩服她。
关上门,拿出夜明珠,让三个崽子继续。
没多久,门又被敲响了,师墨挑挑眉,以为又是费婶子。
收起夜明珠,开门后,竟是走廊另一头的妇人。
她男人姓柳,如今是排长,是这层楼,几家人里职位最低的。
妇人平时总是低眉顺眼,见谁都矮上三分气势,不知道是跟男人职位有关,还是她性子使然。
妇人姓赵,叫赵梅,三十多,这会抱着个五六岁的男孩站在门口,母子俩身上都湿淋淋的。
赵梅看到师墨,习惯性的垂着头,显得无措极了。
男孩跟她一样,缩在赵梅怀里,看到陌生人,瑟瑟发抖。
“同同同……志,”赵梅开口,声音带着颤音,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师墨蹙眉,她想自己应该没多吓人吧?至少她长得不凶神恶煞。
用平缓没有什么语调的声音问,“你有事吗?”
蓦然,妇人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眼泪汪汪,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师墨眉头跳了跳,自己做什么了?
赵梅赶忙擦掉眼泪,垂着头跟师墨道歉,“对,对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师墨不开口了,免得她又怎么着,自己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本来她就背上了凶残的名声,再来个恃强凌弱,以后干脆别出门了。
赵梅久久听不到师墨的回应,满心忐忑,眼泪怎么都擦不完,流得越发汹涌。
师墨扶额,按耐住不耐烦,问,“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外面雨大,淋久了不好。”
赵梅手足无措的擦眼泪,嘴里止不住的歉意,“对,对不起,同志,你别生气,我,我想请你帮帮忙。”
请帮忙而已,弄得她欺负了人似得,“你先说说什么忙吧,要不到屋里来说?”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闺女刚刚和孙营家的孩子闹了些小矛盾,被,被……我得带她去医务室看看,可,我家男人不在家,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