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婶子挺喜欢夏小红这姑娘的,落落大方,活泼没心眼,“哪能啊,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日子的。”
师墨也笑着说是,大家都是这么过日子的,不过,如今能讲价的地方不多,所以大家生活得更加精打细算。
没多久,后勤的车出来了,大家嘻嘻哈哈的上车回去。
车子停在食堂外,一群人下车,穿过训练场外的小道,回家属楼。
路过训练场时,师墨转头去看。
一群人围在一起闹腾,这几天都这样,师墨也没多想,更没用精神力去探。
前边一个老婶子惊呼道,“那不是齐连长媳妇吗,这又是在找谁的麻烦?”
旁人听了瘪瘪嘴,“就她这样的,该让费婶子好好教育教育,没得丢家属的脸。”
师墨旁边,夏小红给她普及,“齐连长家和我家是隔壁邻居,他媳妇掐尖要强,还喜欢撒泼,恶人先告状,贪小便宜,去谁家都喜欢顺手牵点走,可讨人厌了,家属楼里的人都不喜欢她。她教出来的孩子也是,恃强凌弱,手脚不干净,还十分霸道,小小年纪一点不学好,除了那几个和他臭味相投的孩子,没有人乐意跟他玩。因为跟他玩的小孩,一旦闹矛盾,他妈就跑人家里去闹,不闹走些东西,绝对不罢休。”
师墨挑眉,“她不怕影响孩子爸的前途吗?”
夏小红老成一叹,“她才不怕,齐连长是个有能耐的,立了不少功,领导赏识,本来是要往上升的,就因为她这臭德行,害得齐连长一直待在原位,她也不改。领导劝齐连长多管管自家媳妇,免得大好的前途给闹没了。可每次齐连长开口,他媳妇就各种咆哮,我们住隔壁听着都闹心。齐连长性子软,说不过,只能躲得远远的,根本管不了。他媳妇就跟斗胜的公鸡似得,越来越过分,齐连长都管不了了,其他人更没辙,能躲就躲,躲不过的就消财免灾。可怜的齐连长,这辈子,怕是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