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也不知道谁可信,东西就一直藏着,如今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带它去它该去的地方。”
师墨不懂军事研究,不懂这份研究成果的意义。
但严谨懂,比任何人都懂,如果这上面的东西做出来,军事,战役上,他们将傲视群雄。
可这东西,要是落入敌人手里,他们自己,将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严谨很激动,站起身,对着祝家婆媳,恭敬的行了个军礼,“徐同志,柳同志,我代表军人,代表人民,感谢你们的守护。这东西很重要,对人民,对国家,有着关乎生死的作用,我会交上去,如实汇报,给祝家两位同志追封烈士。”
祝家婆媳瞬间泪目,这么些年,祝家父子死得不明不白,悄无声息,他们心痛又无可奈何。
“多谢,多谢严同志,”徐婶子哽咽着道,“孩子爷爷和爸爸,一身都在致力于研究,兢兢业业,当这份报告成功时,别提多高兴了,可他们遗憾,遗憾不能继续为国效力,遗憾总有那些畜生拦路。我们没用,这么些年,东西没能发挥出它该有的价值,他们父子俩的心血没能造福世人,就连给他们正名我们都做不到。幸好有你,谢谢,谢谢,我老婆子不在乎荣誉,不在乎地位,可不想他们父子不明不白,长眠地下。”
严谨保证道,“放心,该两位祝同志的一样不会少,往后有烈士遗孤的名头,品乐德乐能有更多便利,你们也能在村子里生活得更好。这事我会亲自去办,绝对不会出半点差错。”
“好好好,”有了严谨的帮助,压在祝家婆媳身上的重担也算是移开了,至少晚上睡觉,能安稳些。
翌日一早,师墨五人就和祝家人告别离开,往东省去。
路上,因为着急将东西送上去,严谨听从师墨的建议,骑大黑小黑赶路。
人太多,师墨心疼俩驴,就让心机虫变成马驮柏自谦。
路上,速度是快,但严谨忍不住嘱咐媳妇,“这法子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再用。如果有心人想查,车站各处都没有信息,容易招惹麻烦。”
师墨搂着安安的小肉身子,连连保证,“我知道,以后不用了,放心吧。”
严谨表示并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