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按照银行的兑率,算出金条数,把随身带着的一个小藤条手提箱子打开,里面是师墨刚刚偷渡进去的金条,刚刚够数。
金灿灿的,鱼老头十多人看得头晕眼花,差点尖叫出声。
这些金条是师墨他们在家里,院子里的枯井里找到的那批,洗洗还是能看,加上往常用的,去了一小半。
“这些金条,用银行兑率换算,只多不少,鱼队长可以数数。”
“不不,不用了,没错,肯定没错。”鱼老头作为一个大队长,多少还是懂些银行里兑率这些事。
晕乎乎的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看着箱子直搓手,完全没多想,为什么他们会带这么多金条走亲戚,为什么箱子里的金条刚刚够数。
严谨盖上盖,交给鱼老头。
鱼老头接手里,沉甸甸的,脚却轻飘飘的。
“咱们现在已经银货两讫,鱼队长去忙吧,待会我们的人就来搬东西。”
鱼老头还没晕彻底,紧紧抱着箱子,“那个我们留下帮忙吧。”
“不用了,我们都是专门的人来搬运,不麻烦鱼队长和各位了。”
鱼老头猜想他们可能是不想保鲜的法子泄露,便没再坚持,客套几句就在十多人的簇拥下走了。
师墨精神力确认周边没人,大手一挥,东西收进了空间。
严谨父子三人已经完全淡定了,柏自谦表示,他也会慢慢淡定的。
“咱们回去,问问裴大哥要不要,他不要咱们就慢慢吃,里面有不少珍稀海货,才一分钱一斤,还赚了。”就是师墨觉得,他们一家怕是已经成了别人嘴里,有钱没处花的大傻子了。
严谨捏捏媳妇的手,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
不过,严谨真没太在意,才一千多块钱,不是个事。
况且,挣钱养媳妇这事,对他来说一点不难,这次出任务带回家的东西,还没动呢。
“我知道,走吧,咱们回去了。明天要早起赶车,晚上早点休息。”
严谨要忙着回去交差,不能耽搁太久,师墨也没再闹着要玩。
翌日一大早,师墨四人先把柏自谦送上回南省的火车,师墨给他准备了一大包吃的,嘱咐了大半天。
柏自谦依依不舍,踏上了火车,手里抱着师墨准备的包袱,眼眶发热。
看着火车走远,师墨叹息一声,还是个孩子呢,“等有合适的时机,就把他接身边来吧。”
“这事我来办,你别操心,走吧。”严谨牵着媳妇的手,带着俩崽子,上了另一辆火车。
海城到西一省,需要坐两天两夜的火车。
兄妹俩第一次见海,还在兴奋中没回神,在火车上叽叽喳喳的闹腾。
一直到下火车,兴奋才稍稍淡去一点。
师墨严谨没有去找裴开兵,等回家后,写信问问他要不要海货就是。
下了火车也没停留,直接买了到市里的车票。
到市里后,放出大黑小黑,一家四口骑上,飞奔回家。
到家时,是晌午,严谨在家不会久留,明天就要离开。
师墨心疼男人奔波,其实她可以自己回来的,可严谨死活不同意,她就只能给他做些好吃的补补。
中午吃得简单,晚上准备做一个佛跳墙,食材足足的,还有在贾票那里得来的海货,里面同样有不少好东西。
佛跳墙麻烦,师墨一次性多做了些,师家,严大智家各送去一份,尝尝鲜。
吃过午饭后,师墨就开始忙碌,严谨带着崽子们,去给严大智和师家报平安,送礼物。
严谨在严家大队来去匆匆,之前和兄弟们一起回来,也没在村子里多晃悠,大家对他到底在做什么,还是挺好奇的。
不过,严谨没有给他们询问的机会,带着俩崽子,脚步匆匆,送完东西就回家。
跟他们闲磕牙的工夫,还不如和自家媳妇待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