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现在大家都还记岳父和三哥的恩情,大方坦白。”
严大智神色不变,不说好,还是不好,问,“不管师家是不是真的有罪,如今他们身上背的,就是叛国的枷锁。狼祸的恩情,只会让严家大队的人记,关键时刻并不顶用,那时候,你们又该如何?世人可不会因为你们仅仅是尽孝,而对你们宽容,想想两个孩子。”
这个问题师墨严谨自然是想过的,师墨道,“我三哥在医学上很有天赋,也极具钻研精神,且在多领域达到多数人无法达到的地步。其中在治疗心疾上,研究出了一种能够极大程度改善和稳定病情的药物,他愿意无偿上交。”
严大智迅速抬头,虽然他只是个乡下汉子,很多事情不能明白其中所代表的真正意义,但却知道,治疗心疾的药,不管古今都是稀缺且珍贵的。
“此话当真,可不能出现一点差池,否则不但不能得利,反而惹祸。”
“自然,事情的轻重我们都知道,堂叔放心,我三哥研究这个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我爸的灾祸,可能已经上交了,如今药已经研究出来,只等临床试验通过,就能用于造福人类。”
师墨说这些严大智听不懂,唯一懂的是真有药。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激动,“侄媳妇,这事顶顶重要,你们别出去乱说,想要功劳的人到处都是,要是被人知道师同志手里有这样大的好处,怕是要给你师家惹祸。”
师墨笑,很欢喜严大智并没有生出贪婪之心,这才是真正为你好的家人。“我们懂的,不会说出去,也就是堂叔堂婶,其他人面前,肯定不张口。”
严大智被说得心里熨帖,点头说好,“要怎么上交你们想好了吗?咱们一辈子都在严家大队打转,很多事无能为力。”
“无妨,”严谨道,“我许多战友都是值得信赖之人,到时候会请他们帮忙。”
严大智这才放心,“行,既然你们都考虑周全了,就去做吧,严家大队有我看着,出不了事,师同志一家是我们整个严家大队的恩人,谁要是敢做白眼狼,我严大智第一个不让。”
师墨严谨笑着点头,“谢谢堂叔。”
严大智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