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师翰才道,“本来这些事该是哥哥们去做的,现在我们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还让你冒险,是哥哥们没用。墨墨,不管什么时候,大哥都希望你以自身安危为重,要不然你若出点什么事,我们都于心难安。”
“放心吧大哥,我都知道,往后我尽量每年都过来一次,你们有事一定要跟我说,别让我们担心。”
师翰摇头一笑,揉了揉师墨的头发,“我家墨墨是真的长大了,放心吧,大哥这么大个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几人又相互嘱咐了许久,师墨严谨两人才回去。
翌日一早,收拾东西,和众人辞别后,坐上小火车离开了林场去北二省。
一路往西,换乘和坐火车时间,加起来需要五天五夜,路上除了无聊,其他都很顺利。
师墨原以为俩崽子会受不住,结果他们精神比师墨都好,一点不受行车影响,该吃吃,该睡睡,也不哭闹,兄妹俩总能很好的调节自己和时间。
俩崽子的表现,也让严谨意外,这么好的适应能力,让他想现在就把兄妹俩拎进队伍训练。
不过,怎么着都是亲生的,别说自己舍不得,自家媳妇怕是也不愿意,才两岁多的小豆丁呢。所以,严谨把念头压下了。
兄妹俩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良好表现,差点被爸爸送去吃苦,一人抱本书,看得入神。
师墨也没发现男人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几天几夜时间,她已经完全熟练了织毛衣这事,并且成功织出了一件马甲,正穿在严谨身上。
细节上有些小瑕疵,整体上看,还是很不错的,严谨喜欢得不行。
第五天凌晨五点多,外边漆黑如墨,火车停在了北二省的火车站里。
众人裹紧身上的大袄,睡眼惺忪下车。
到这里下车的人不多,因为北二省实在是太荒凉了。
入眼皆是黄沙,哪怕是城市,也时刻被黄沙侵袭,到处都是一片橙黄。
北二省的省城看起来还没有长青公社繁华热闹,稀稀落落的二层小建筑十来座,其他全是低矮的防风土屋。
一家四口和其他人一样,用头巾把头脸捂得严严实实,侧着风沙走出火车站。
严谨问,“我们是直接坐车去黄原市,还是找间招待所休息一下。”
师墨想了想,“找间招待所休息好了再说吧,”虽然他们有空间,吃用都不缺,但在火车上人多眼杂,并不方便,遭了不少罪,找个招待所住下好好歇歇,收拾一番,不急在这一天半天了。
“好,”严谨扛着行礼,抱着安安,牵上师墨的手,去从火车站工作人员那里打听到的最近的招待所。